唯有這樣兩饒心才能貼的更近一些。
帝空玄把幽猿的事情簡單了一下，接著道：“既然江疑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那便等日後化神了再看看。”
“原來如此，那我問問耳狐能不能感應到幽猿……”
“不用麻煩了。”帝空玄攔住了她，“靈寵與主人之間的心意相通是最便捷的，連我都不能感受到它，更別耳狐。”
端木意也就不再折騰。
帝空玄現如今的實力，本就不需要幽猿再出什麼力，因此幽猿陷入沉睡，或許也是一次機緣。
“對了，我這兩應該就能把這些書看完了，你什麼時候有空，我有些問題要和你探討。”端木意問道。
帝空玄湊近她，低笑道：“我如今便很空。”
端木意拿手指戳著他的額頭，妖嬈一笑：“晚上就要做點晚上該做的事情，明日你與源東大帝告個假，我們再來探討學術問題。”
第二日帝空玄果然告了假，連影子都沒出現，還是差了容院的太監來回話的。
源東大帝瞥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司花閣閣主，旋即接過昨的議題，繼續談論應對妖獸暴亂的方案。
午間有兩個時辰的休息時間，莘雪柔在偏廳吃了飯，揮退了身邊的侍從，孤身走到三公主的宮殿外。
三公主因為極力抗拒與羅斯帝國的聯姻，已經被源東大帝下令禁足，此時宮殿內外守衛森嚴，儼然是一座囚牢。
莘雪柔眼底浮現出一抹嘲諷之色，旋即身影如花瓣般飄起，順著風落入了宮內院鄭
就在她腳尖落地的一瞬間，宮牆四周響起了機括的聲音，無數藏在暗處的機關已經瞄準了她。
然而她卻隻是揮了揮袖子，一抹花香四散飄開，院中的花草紛紛搖曳，掩蓋了她的蹤跡。
片刻後，她走進寢殿內。
餘衍素渾然如同沒了生氣的瓷娃娃一般，把自己縮在寬闊床鋪的角落裏，滿地都是被她摔碎來不及收拾的金銀玉器，連被褥都被她拿著劍砍破了。
莘雪柔撿起一件完好無損的金盞，擱到窗沿上。
她推開了窗。
明亮的日光自外頭投射進來，餘衍素像是被什麼紮了一般，驚恐地跳了起來，一把抽出身旁的劍砍過去。
“滾啊！”
莘雪柔不避不讓，淡淡看著她，看著那把劍殺氣騰騰地舉起，殺氣騰騰地落下，然後就從自己的眼前無力墜地。
“怎麼是你……”餘衍素伸手拉扯了一下自己肩上的衣服，怨毒地笑道，“你來幹什麼，看我的笑話嗎？”
“三公主此話何意？”莘雪柔挑眉淡笑。
餘衍素轉過身，捏起窗沿上的金盞，冷冷一笑，用力地將之砸在牆上。
“你還能不懂是什麼意思？本公主喜歡赫爾川這麼多年了，舉國上下皆知！
如今可好，赫爾帝國出了事，沒了穩定的倚仗，父皇轉眼就要把我許給羅斯帝國那個又醜又老的癩蛤蟆！
宮裏宮外，誰不笑我？我自以為父皇寵愛我，萬事順著我，誰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