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此事我會再作確認，若是發現你說的不實，那麼你們一同去享受一下致幻劑吧。”石彭澤雖然還沒完全相信，但是他看得出來，兩人並沒有說謊。
他帶托托來見申屠衡，目的就是讓申屠衡告訴托托，如果不說實話，會受到什麼樣的折磨，讓托托畏懼。
如今看來，效果確實挺好的，托托那個樣子是真的非常怕，其實從見到托托，石彭澤就知道他不是那種死硬分子，初步審問的情況，也確認了托托的性子，讓他來見申屠衡也不過是更加保險罷了。
至於申屠衡，被致幻劑折磨了兩次，他斷然不想再體驗一次，所以不會耍花招。
要知道致幻劑的折磨，就算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暗探，也未必經受的住，至少八級靈師都是受不了的，九級靈師因為沒有試過，所以還不知道。
畢竟九級靈師地位非常高，不可能拿他們來做試驗，就算八級靈師，也是需要跟其商議，得到允許才行。
當初淩宇製造這致幻劑的時候就是請求大周供奉殿的八級靈師來測試藥劑的。
回到了段天明和程誌文身邊，石彭澤簡單的彙報了一下審問情況，又將申屠衡所說的金國情況說了一遍。
“嗯，申屠衡倒是沒說假話，根據我們俘虜到的金軍所說，他們的軍製確實非常混亂，明麵上是我們大周這一套，其實實際上他們用的還是老一套的指揮結構，這也是他們一直打不過我們的原因，在杭愛山的時候，他們兵力比我們強卻無法打贏我們，甚至三番五次被我們壓著打，就是這個原因。”段天明確認道。
“既然如此，那托托應該沒有說假話，就先收押吧，等回京後交給內衛府處理，或許內衛府對他們有些興趣，但是對我們來說，沒有太大用處了。”程誌文道。
“軍座，那我們現在是追完顏稷還是班師回朝？”石彭澤問道。
“段將軍，您覺得呢？”程誌文問段天明道。
段天明帶著龍武軍在這裏，自然要與段天明取得一致再說，兩軍現在是協同作戰關係，不能不征求龍武軍的意見。
“程將軍決定就好，我沒有什麼意見，畢竟龍武軍在這裏想要追蹤完顏稷，不太現實。”段天明笑嗬嗬道。
龍武軍是陸軍，追蹤敵人本來也是擅長的，可是現在南轅北轍，完顏稷帶人都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他們想找到那是不太現實的，更何況這裏的地形原因，他們也無法一直使用交通工具，速度上肯定是趕不上已經跑遠了的完顏稷。
“如此，那便等待北麵的劉誌連隊回報吧，若是發現了情況，我們朝發夕至便是。”程誌文道。
“如此，便拜托程將軍了。”段天明笑道。
接下來，龍武軍和飛龍軍便駐紮在原地沒有動，因為之前戰鬥消耗了不少炮彈，便通訊國防部和大都督府，請求補給，幾天就將消耗給補充完備了，端是非常迅速。
同時也從科學院運送專家過來，為飛艇檢查情況，有必要的話就地維修。
至於申屠衡、托托、袁立秋、趙博涵等四人，對於飛龍軍和龍武軍來說並無作用，便押送他們跟隨補給飛艇返程回去京城了。
這一等，就過去了十多天，一直到三月份，劉誌那邊都沒有任何的新發現。
其實不是劉誌不努力，而是完顏稷真的很狡猾，不斷的派出各種斥候，去迷惑他，帶他去往錯誤的方向，而自己則是晝伏夜出，躲過飛艇的追蹤，不斷的北逃。
到後來，劉誌被帶的都已經偏離了完顏稷的逃跑路線，根本就不可能追上。
最終無奈，劉誌隻好跟程誌文請示撤離。
經過這麼長時間沒有找到，程誌文也知道想要抓到完顏稷，已經不太可能了，便不再糾結，下令劉誌撤回，與他們會合後，直接返京。
龍武軍則還是駐守在杭愛山，畢竟這裏剛打下來，需要可靠的人駐守，龍武軍當然是不二的選擇，金軍大營的位置，現在便成了龍武軍大營，扼守杭愛山險要，使得金軍無法跨越過去攻擊大周新收不久的領土，同時也是將來對金國進宮時候，西路的前線陣地。
至此，大周對金國的合圍之勢就形成了，從西麵和南麵將金國圍堵了起來，金國的北麵和東麵都是臨海，而金國可沒有海軍這樣的東西，就連水軍都沒有，至於空軍，金國是有飛行器，但是距離可以作戰的飛艇，怕是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就算有著莫成，有著黑色方塊，有著成熟的技術，但是莫成想要把他們都還原出來，也不是簡單能做到的。
要是淩宇的話或許憑借大周成熟的靈能科技體係，能夠做到部分，但是莫成卻不行，有些黑色方塊中高端的武器，他根本無法在現有的條件下製作出來，就算是製造出類似的都很難。
隻能從低端的一步步開始積累，這也是金國最為煩惱的事情，他們沒有像大周那樣的底蘊，猶如彗星般的躥升而起，加上完顏烈火最初的爆裂統治，給金國如今的情況埋下了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