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浩想哭了,就不該來福寧王府的,每回來這丫頭都會學點東西回去,勁頭還不是一般的足,前幾日他是天天拉肚子,還不敢說,怕打擊她。
這要是學了醫術,回頭沒準就拿他做實驗了,阮文浩連著搖頭,“那是人家吃飯的家夥,你學就是砸人家的飯碗,太不厚道了。”
躍林扭頭看著辛夕,辛夕眉頭一挑,“阮大公子多慮了。”
躍林點點頭,“辛夕姐姐才不會靠那個吃飯呢,”
說完,還是搖了下頭,“我還是不學了吧,燒個菜,都不小心擱了相克的食物放裏麵,回頭要是出錯了,會害死人的。”
躍林說著,臉上帶了抹傷心,她一次端燕窩羹給右相夫人,就差點害得她沒了命。
右相府沒人責怪她,可她總覺得心裏過意不去,要不是她,也不會給人下手的機會。
辛夕瞧躍林那樣子,忍不住搖了搖頭,“右相夫人還得多虧你不小心呢,食物相克有毒不錯,正因為以毒攻毒才幫著爭取了時間。
不然可真就害死人了,再說了,右相夫人也因禍得福了啊。
右相府裏掩藏著那麼一個想害她命的人,不借著你下手,也會借著別人,右相夫人不定就能像這回這般有驚無險了。”
辛夕說完,那邊阮文浩悶氣的聲音傳來了,“我說你不信,你辛夕姐姐說的你該信了吧?”
辛夕聽阮文浩那聲音,忍不住眼角打了一下顫,別告訴她阮文浩是在吃她的醋啊。
辛夕瞥頭看著躍林,躍林還在想這事呢,越想越覺得有理,臉色也更是好。
那邊阮文浩沒差點要跳腳了,他是她夫君,他勸了半天都沒效。
辛夕一句話就搞定了,要不是辛夕是個女的,他估計都想殺人了,太打擊人了!
辛夕就那麼和躍林說著,躍林好半天才想起來看她兩個小侄子,外麵紫蘭進來稟告道,“恒王府派人送了喜帖來。”
紫蘭把大紅喜帖送到辛夕手上,辛夕有些納悶呢,王妃之前是沒回來,那些帖子送到她手上倒是合情合理。
可現在王府當家做主的是王爺王妃,怎麼會把帖子送她這裏來,還明寫著她和展墨羽的。
就聽紫蘭稟告道,“恒王府送了兩份帖子來,一份給王爺王妃的,一份是給您和世子爺的。”
辛夕點了點頭,怕還是君瑤那一聲表嫂讓恒老王爺知道了她的身份,兩份請帖也好。
王妃和大太太關係那麼好,國公府去不了,肯定會去恒王府參加喜宴的,到時候她肯定會跟去的。
辛夕把帖子交給紫蘭,準備禮品的話暫時就不用提了,有王妃準備呢,再說了,還有不少時間呢。
躍林在一旁瞅著,問辛夕道,“半月坊那位醜不拉幾的神醫真是半月公子的妹妹?”
辛夕啜著茶呢,沒差點被活活嗆死過去,連連咳嗽起來,“妹妹?誰說的?”
躍林沒料到自己一句話惹的辛夕這麼大的反應,有些歉意的道,“外,外麵都這麼傳的啊。”
阮文浩就在那裏喝著茶,白眼翻著,都糾正她多少次了。
不是妹妹,她怎麼就是不長記性呢,大禦的醫術最高的估計就是辛夕了。
那麼點高的個子又是化了妝的,不是辛夕還能有誰,躍王妃都是辛夕救的,她怎麼就不能再細想一下呢?
這邊阮文浩還在搖頭,那邊躍林煞有其事的問辛夕半月公子到底長的什麼模樣,還保證不告訴別人。
那邊阮文浩白眼翻的不行了,辛夕會告訴她才怪呢,就聽辛夕道,“長的一般,不足一提。”
躍林不大相信,怎麼可能長的一般呢。
那邊阮文浩輕咳了下嗓子,“她瞧慣了小羽那張臉,看誰都一般了,來了許久了,該去醉扶歸拿糕點了,去晚了可就沒有了。”
躍林哦的一聲應著,站起身來跟辛夕告辭,辛夕送他們出來院子,直接就上了觀景樓。
在書房裏,辛夕看著展墨羽緊盯著桌子上擱著的一個盒子,眉頭緊隴,辛夕有些疑惑,“這裏麵裝的是什麼?”
展墨羽把盒子打開,一枚碧綠的玉印露出來。
辛夕納悶呢,展墨羽的世子印鑒她是瞧過的,是白色的,這個不會是王爺的王印吧。
正這麼猜測,展墨羽就給了肯定的答複,“父王的玉印,方才讓人給送來的,讓我幫著保管兩日。”
辛夕聽得眼角都在打顫,至於麼,洛親王府的王印丟了,王爺這麼緊張做什麼,還巴巴的把王印給送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