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見溫誌仁竟然突然離開,都非常惋惜,紛紛搖頭歎息著離開了。
廖斯年和謝建元離開之前,則都瞪了高昂一眼,重重的冷哼了一聲,似乎他們沒有當上溫誌仁的追隨者,都是高昂的錯。
高昂對此也不在意,看向洪家平,等著洪家平的解釋。
洪家平卻沒有馬上解釋,而是說道:“主上,我們先吃飯。”
“好。”高昂也不急著追問,點了點頭,就和洪家平坐了下來,點了一份靈食。
此時,不遠處的江芷筠看了看高昂,低頭對旁邊的那個女修問道:“芷箜,那個江宏輝是不是我們江家的族人?看起來他好像和那個混蛋高昂有仇。”
那個女修江芷箜馬上回道:“嗯,江宏輝的確是我們江家旁支遠脈的子弟,我是聽說過他好像曾經在鹿鳴城中央城區大德通總部和洪家平起了衝突,但就不知道那個高昂在不在其中了,當時我也沒怎麼留意此事。”
“哦,原來如此!”江芝筠眼中閃過厲色,“他的身上既然可能有八階金剛符,那江宏輝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我看十有八九就是他欺壓了江宏輝!”
江芷箜似乎忽然想起什麼,非常鄭重的對那個金丹初期女修低聲說道:“紫萱姐,我想起來了,幾個月前,你弟弟江璞偉升仙之事就和那個高昂有關!”
那個金丹中期女修江紫萱雙眸驟然一冷,沉聲問道:“芷箜,仔細說來,我弟弟的死和那個高昂到底有什麼關係!”
“啊?”
江芷箜頓時就被問得一滯,好一會才道:“詳細情況我也不清楚,好像是說當時高昂對璞偉見死不救,才導致璞偉被金絲妖燕王那個了。”
江紫萱微微怒道:“你既然不清楚,為何剛才那麼肯定的說高昂和我弟弟的死有關?”
江芷箜隻好嚅囁著道:“紫萱姐,我也是好心。”
其實,江紫萱和江璞偉姐弟倆隻是鹿鳴城江家旁支遠脈不受重視的普通子弟,而江紫萱也是因此早早就長期外出曆練,三人最近才在這裏遇到而已。
所以,當時江璞偉之死在江家並沒有多少波瀾,江芷箜也隻是偶然聽聞而且並不在意,此時為了討好江紫萱,這才不經思考的就說了出來。
“好心?好心就可以亂說話?你知不知道,我如果沒有深究就信了你的話,會有什麼後果?”江紫萱眼神非常淩厲的看了江芷箜一眼,顯然有點真怒了!
“紫萱姐,你就別怪芷箜了。”
江芷筠插嘴道:“依我看啊,芷箜說的十有八九是對的!那個高昂既然是一個渣男,什麼事情做不出來?肯定就是他對璞偉見死不救!他身上可是有八階金剛符!”
江紫萱轉頭淡淡的看了江芝筠一眼,道:“江芷筠,難道你對那件事情很清楚?”
“這個,這個我也不清楚。”江芝筠有點無所謂的搖了搖頭。
她乃是江家主脈核心子弟,向來眼高於頂,根本就不在意江璞偉這種旁支遠脈的普通子弟,怎麼可能清楚江璞偉之死的細節?
但她還是很不服氣的說道:“事情其實已經很清楚了,一個對女人始亂終棄的渣男,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的!你如果不信,我們找個機會偷偷將他拿下逼問一番,不就什麼都清楚了嗎?”
江紫萱頓時雙眸一凝,盯著江芷筠緩緩的道:“江芷筠,你真是這麼想的?就憑你一點懷疑,就要把別人抓起來逼問?”
“這有什麼了啊?不就是一個築基散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