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賓客都被左承浦駭人的語氣震到,與左氏做對,他們還沒有那個實力。
看著滿地狼藉的訂婚現場,左承浦想到了一句話:—人算不如天算,他揉了揉太陽穴,“各位,今天讓大家見笑了,婚宴雖然廢掉,但左某還會照樣宴請大家。”
他的一句話結束了這場連他自己都不確定的訂婚,同時心裏有什麼重負,也隨著這句話,像是卸掉了一般。
“高明,另開晚宴招待各位,”左承浦說完,從高明手裏拿過鑰匙,然後大踏步的離開。
“左承浦,我恨你!我恨你……”阮曼兒的歇斯底裏被拋在了身後,他現在隻有一個心思,就是去看看剛才那個被澆濕又挨打的丫頭。
歐雪從宴會裏跑出來,沿著街跑,胡亂的擦著潮濕的臉,她自己也分不清是香檳還是淚水——
痛!
很痛!
痛到滿地心碎——
就像傅明宇說的那樣,痛的徹底,這樣她就有足夠死心的理由。
“小姐,我送你回家,”身後那個被老太太親點的,叫作阿祖的男人步步緊跟。
歐雪轉身看著他冷笑,這人還真不是一般的敬業,老太太的一句話,竟然讓他都這麼恪盡職守。
“不用,你走吧,”歐雪此刻隻想一個人靜靜。
“小姐,我送你回家,請告訴我你的地址,”男人似乎十分古板。
家?歐雪苦笑,“我沒有家。”
男人看著她,眼裏充滿了質疑,歐雪很不耐煩和他磨嘰,“你走,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憐。”
說完,她又開始跑,隻是這次,那個叫阿祖的男人並沒有追來。
歐雪也不知跑了多久,最後直到再也跑不動,腳也脹的不能走路才停下,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將還灌著香檳的運動鞋脫掉,雙手撫摸著疼痛的腳丫。
風涼涼的,穿過她濕透的衣服,她瑟瑟發抖,抬頭看著帶著寒意的星空,覺得自己悲傷的可憐。
想到被香檳澆灌的那一刻,歐雪都覺得自己像拍了一場電影,可是頭發上還滴著的香檳,胸口的疼痛提醒她,那不是電影,那是自己最最真實的一場經曆。
街邊,一輛黑色的車子緩緩停下,男人降下車窗,看到坐在地板上的她,暗暗鬆了口氣。
老太太的出現,他並不是沒有預感,之所以放任婚宴被攪,也隻因他有著自己的不甘和私心。
在宴會上看到歐雪的那一瞬間,看到她的怯懦和傷痛,左承浦真的後悔自己做出了這個決定。
其實在司儀讓他說誓言的時候,他是猶豫的,就算老太太不出現,估計後麵的話他也說不下去,而老太太就在那個時候出現了,仿佛是上派來解救他的。
現在想想,他該感激老太太的及時出現。
歐雪在地上坐了一會,濕透的衣服,讓她漸漸有種要被凍僵的感覺,她艱難的從地上站起來,抬腿繼續走。
左承浦收回思緒時,就看到她又開始走路了,看著她一瘸一拐的腳,想到今天醫生囑咐的話,他又疼又氣,拉開車門,跳過馬路上的欄杆衝了過去,橫在她的麵前——
-----------
新年到,紅紅在這裏祝各位看官,新年走鴻運,天天領紅包,事業大紅大紫,生意紅紅火火!
2016年,紅紅也希望咱這文大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