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幾十萬人擠在我們這裏,你說要多少人的屍體才能填上來?”
“我們有炸彈呢,實在不行就把他們炸的粉碎。”
“幾十萬人啊,足夠把這裏填滿啊;就算炸碎了不還是存在嗎?”
“這個嘛,就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怕個屁,曾傑大人給我們準備了數都數不清的炸彈;怕他們?來多少炸多少。”
城牆上的士兵們無視敵軍那十幾個哨兵是死是活,而是在這裏討論起即將到來的戰鬥。
“距離我們這裏最近的山穀有一百多裏路,走路也得三天;所以不用想了,那幾十萬人全部到我們這裏來了。”一名隊長看著那十幾個正在烤肉的敵軍哨兵,心裏不禁一陣惡寒;昨天晚上餓死的幾個士兵第二天就成了同伴的口糧。
“來了。”明軍士兵們看見山穀口出現一群人,如同一群瘋子一樣衝向城牆;在這群瘋狂的人群中有部分人扛著十幾把粗製濫造的雲梯。
“這些人真的餓瘋了,就這種梯子還能登上城牆不成?”曾傑、李牧一行人立刻上了城牆,看著那些源源不斷從山穀外麵進來的流民大軍。
跑在最前麵的人一個不小心摔倒在地,沒有人去管他直接從摔倒的人身上踩過去,不少人就這樣被自己人活活踩死。
“開炮,給我炸死他們。”李牧對著城牆炮台上的士兵們大聲喊道。
炮兵們直接點燃火炮引信,炮管內的炸藥瞬間爆炸;隨著一聲巨響和白色煙霧的噴出,炮彈飛速射向衝過來的敵軍。
火炮的後坐力震的整個城牆都微微抖動,巨大的聲響在狹窄的山穀內來回遊蕩,震的城牆上明軍士兵耳朵嗡嗡的。
“還好是小口徑,要是大口徑那還得了。”李牧用手捂著震的生疼的耳朵,心中默默罵到。
兩顆開花彈在人群中直接炸開,以爆炸為圓心半徑數米內的人不是被炸的粉碎,身體殘肢隨著氣浪飛出去老遠,濺得其他人滿身是血或者碎肉、內髒碎片。
爆炸產生的巨響在山穀內回旋,不少敵軍耳朵都被震的出血;耳朵受傷的哈薩克人雙手捂住耳朵還沒有其他動作就被後麵的人撞倒在地,然後就被人踩的站不起來。
開完炮後,明軍士兵迅速將火炮推回原位然後清理炮管裏麵的火藥殘渣,並且用水冷卻炮管。
“一百五十米,換弓箭。”明軍估算著距離,麵對沒有盔甲防護的士兵手中的弓箭是死神手中催命的鐮刀。
上百支利箭呈拋物線劃破山穀中冰冷的空氣落在敵軍頭上,數十人中箭倒地;甚至還有人被一箭貫穿身體。
曾傑等靈武者手持特製的強弓加上特質的金屬重箭,靈化後每一箭都可以直接貫穿敵人的身體並且還有可能殺傷身後的敵軍。
曾傑手下的軍隊中開始推廣靈武,弓箭手中選擇三成資質最好的人訓練靈武成為靈箭手並且配備特質的強弓金屬重箭。
每射出一波箭雨,都會倒下數十名敵軍;終於在第三波箭雨後,敵人衝到距離城牆三十米的位置上。
“用火門槍。”隨著軍官們的命令,部分明軍士兵放下弓箭拿出一把大口徑的火門槍,裏麵裝填好三十顆火槍子彈的彈藥袋。
要塞城牆上瞬間開火,一陣陣白煙噴出遮擋住整個城牆上的明軍們,煙霧散去後;
城牆下的敵軍死傷一片,衝在最前麵的敵人幾乎被打成碎片;內髒、斷肢掉落一地。
不過後麵的敵軍士兵撿起別人的武器和雲梯依舊叫喊著衝向城牆,地上的傷兵在那裏哀嚎著求救,迎來的卻是自己同伴那無情的踐踏。
火門槍打完後直接裝在身後的籮筐內,然後用滑輪降下去;城牆下有數十名民夫專門負責裝填火槍和火門槍以及運送物資。
接下籮筐後,負責裝填的民夫將裝有裝填好的火門槍的籮筐重新固定在上麵,然後城牆上操作滑輪的士兵拉上去,分給士兵們繼續朝著城牆下的敵人傾瀉著火力。
每一發火門槍可以射出大量散彈,每一次開火城牆下的敵軍就會倒下數人甚至一片。
弓箭手們也開啟了自由設計模式,無情的點殺衝到近距離的敵人;
曾傑等靈武者和靈箭手們則開啟無雙模式,每一箭都可以收割一條鮮活的人命;
等到敵軍衝到城牆下的時候,數百條鮮活的人命就這樣永遠的留在這片山穀中。
衝到城牆下的敵軍還沒有穩住陣腳,明軍士兵們直接扔下炸彈將他們活活炸成碎片,甚至有的屍體碎片伴隨著一陣血霧和被炸起來的泥土直接飛到城牆上,濺射在明軍士兵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