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緊緊相擁,不知時光匆匆,已是日暮西山。耳鬢廝磨,都不足以開解長久以來的思念。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溫柔是酒,隻飲一滴,就足以回味,久久難忘。隻是一個眼神,隻是一次不經意的、默默的微笑,隻是一隻伸過來的溫柔的小手,隻是一次低低的呼喚,隻是一陣輕輕的呢喃,隻是一個簡單的擁抱,那無限的情意和溫馨卻早已深植倆人心中。
夕陽下,倆人的身影都被鍍上了柔和的金光,影子被拉的很長。這個一個美好的黃昏,無人打擾的傍晚,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妙,妙不可言。
顧昊東情不自禁地吻上了趙奕雅那紅豔的唇。難得的相聚,讓顧昊東、趙奕雅都放下了心中所有的顧慮,吻的熱烈而繾綣。顧昊東輕輕地、溫柔地撫摸著她,以慰藉長久以來的每一寸相思。
待倆人衣衫退去,趙奕雅臉微微紅了,她閉著眼睛,細細品味與顧昊東每一分每一秒的親密無間。這個傳統的女人,在濃的化不開的愛戀下,她意亂情迷,再也無法拒絕與愛人魚水交融的歡愉。雖然這不算是趙奕雅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但卻是趙奕雅發自肺腑的將自己聖潔的身子第一次交付給心儀的男人。
激情逝去,顧昊東這個沒有麻藥可以硬硬對抗刀子劃開皮肉的頂天立地的漢子,卻抱著趙奕雅熱淚盈眶。或許是期盼的太久,或許是喜不自禁,這個時刻,他無聲地留著熱淚,抱著趙奕雅。顧昊東當然希望,時間可以靜止在這一刻。這一刻,他無比的幸福。即便以後要麵對無法估量的艱難險阻,為了趙奕雅,他什麼都甘心情願。
誰,執我之手,斂我半世癲狂;
誰,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離;
誰,撫我之麵,慰我半世哀傷;
誰,攜我之心,融我半世冰霜;
誰,扶我之肩,驅我一世沉寂。
誰,喚我之心,掩我一生淩轢。
誰,棄我而去,留我一世獨殤;
誰,可明我意,使我此生無憾;
誰,可助我臂,縱橫萬載無雙;
誰,可傾我心,寸土恰似虛彌;
誰,可葬吾愴,笑天地虛妄,吾心狂。
伊,覆我之唇,祛我前世流離;
伊,攬我之懷,除我前世輕浮。
執子之手,陪你癡狂千生;
深吻子眸,伴你萬世輪回。
執子之手,共你一世風霜;
吻子之眸,贈你一世深情。
我, 牽爾玉手, 收你此生所有;
我, 撫爾秀頸, 擋你此生風雨。
予,挽子青絲,挽子一世情思;
予,執子之手,共赴一世情長;
曾,以父之名,免你一生哀愁;
曾,憐子之情,祝你一生平安!
倆人都沉淪在著濃情蜜意之中。如可以,趙奕雅、顧昊東都希望,此生再不分離。
然而,已經有一場災難,悄無聲息地降臨在這對苦命鴛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