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慢啊,你們要怎麼負責啊,本大爺的肚子都餓得咕咕叫了。”原田左之助開口抱怨了,但是他顯然沒有注意到雪村千鶴的到來,我拿著筷子一下一下的敲著,像是小和尚在敲木魚的感覺。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為什麼她也在啊?”原來永倉新八也沒有注意到啊。

“怎麼,不行嗎?”我看著端著小飯桌的藤堂平助,不是齋藤一的拿的嗎?

“也不是啦,反正吃飯要人多才香嘛。”

“別傻站在那裏了,做到這邊來。”永倉新八給她讓了一個位子。

“打擾了。”雪村千鶴鞠著躬,藤堂平助將她的飯端了過去。

“放在這裏了。”

“非常感謝您,藤堂先生。”

“能不能別叫我‘藤堂先生’大家都叫我平助,你也這麼叫就行。”

“但是……”啊咧咧,是身為這個時代女子的矜持嗎?我看著雪村千鶴似是不好意思般的側過頭。

“我們年齡也差不多,這麼叫比較合適。我就叫你千鶴吧。”果然少年乃一定都不明白小女生的矜持什麼的啊。

“那就叫平助君行嗎?”

“對,這樣就挺好。那麼千鶴,從今往後多多關照啦。”

“好的。”

“我開動了。”齋藤一坐在我旁邊,說著,我捧著湯碗喝著湯。

“話說回來今天的晚飯也給的這麼小氣啊。”原田左之助不滿的說著,將筷子伸到了藤堂平助那裏,“所以說呢……”你就要偷吃藤堂平助的菜了嗎?習以為常了的我繼續往齋藤一的飯碗裏添飯,嘛,吃不完嘛。

“我說新八先生罵你怎麼老偷吃我的菜啊。”藤堂平助的臉上和語氣裏出現了一個似乎叫做無奈的詞語。

“這是視塊頭大小決定的,大塊頭就需要多吃。”

“那處於成長期的我需要吃得更多。”

所以你們又開始吵了吧……嘛,這也是一種增進感情的方式的說。相比起那邊,我、齋藤一和衝田總司這邊就顯得安靜多了。哦,還有永倉新八和雪村千鶴那邊也是。

“他們每天都是吵吵鬧鬧的,吵到你了吧。”永倉新八看著那邊兩人說,但是你眼中那個縱容是什麼啊喂,果然是對他們中的一個有興趣嗎?好吧,這隻是我的胡思亂想罷了。

“不,我覺得能和大家這麼熱熱鬧鬧的一起吃飯真的很開心。”雪村千鶴笑著說。

“終於笑了呢。”原來永倉新八你是對雪村千鶴有興趣啊……“一開始就應該這樣笑嘛,我們不會做出對你不利的事的。”

“好的。”原來永倉新八你是對新選組的感情啊,我誤解你了……(這頓飯你一直都在誤解……)

“土方先生剛從大阪來信,山南先生在執行任務的途中受傷了。”打開門的井上源三郎這麼說著。

“那山南先生現在怎麼樣?”原田左之助率先說出我們的擔心。

“雖然信上說隻是外傷,但受傷的是左腕。”說到這裏井上源三郎越發的擔心了起來“要拿劍恐怕是很困難了,但沒有生命危險。”

我說從山南敬助的方麵來想,身為武士不能拿劍這和讓他死了有什麼區別?

“太好了。”雪村千鶴的表情放鬆了下來,果然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

“才不好呢。”藤堂平助立刻反駁。

“刀不是單手就能是好的武器,”對於齋藤一的這句話我表示讚同,“最差的情況是山南先生將再也無法用刀了。”

“那麼,我先去向近藤先生彙報情況。”井上源三郎又關上了門,大家都很擔心呢。

這個受傷應該就是山南敬助後來喝那個什麼水的直接原因了吧,果然讓一個人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東西是會讓人完全失去希望的,即使他的表麵上在怎麼的平靜,或許我該去準備點什麼了,因為這個消息屋子裏的氣氛也有些沉重了起來,我推開紙門出去了。

想起什麼我又走回去,拉開了紙門打斷了正在說什麼的藤堂平助,“平助不要多話。”

然後又關上門了,我記得這一集裏麵藤堂平助因為多話讓永倉新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