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做兄弟,不離不棄。”

“還有我,”一雙修長的手蓋在張一粒手掌之上,“生生世世,不離不棄。”

當天晚上,別墅很熱鬧,霍東升竟然把外婆、小姨還有霍元日都叫了來,做了一大桌菜,開了好幾瓶白酒。那幾位真的是不醉不休,鮑有餘哭得像個三歲的孩子,完全失去往日嘮叨穩重的大哥形象,侯啟立和胡芬妮又唱又笑,醉得不知今夕何夕。一對老人都很滿意,看著年輕人胡鬧,外婆感歎道:

“還是年輕好啊,”霍元日微笑著點頭,

“他們這些孩子們哪,‘少年不知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等到了我這把年紀,才能體會到‘而今識盡愁滋味,卻道天涼好個秋。’”

醉酒幾天後的某一日,霍東升鼻青臉腫地來到別墅,一張包子臉笑得像個小醜,

“我和他比成平手。”張一粒瞅他一眼,表示懷疑。霍東升指著臉委屈地說:

“這不算,是他們套我麻袋,你得給我補補。”

“空間水你少喝了?還有比它更補的嗎?”霍東升咂咂嘴,還別說,空間潭水真對他的體能有幫助,起碼現在他的體能比一般男人要強不少,但和張一粒他們還是沒法比。

“米粒,今天我想吃米。”

“想吃什麼?”張一粒沒聽清,霍東升低頭在她唇上飛快親了一下,

“想吃你。”

“你作死。”張一粒揚起手,看見那張豬頭臉,沒忍心打下去,

“嗬嗬,我想吃你做的米飯。”霍東升從身後輕輕抱住她,這一刻,他想讓時間永恒。

“聽說了嗎?古家買的那座山頭昨天差點失火。”侯啟立邊吃著早餐邊八卦。

“有人故意點火?”胡芬妮隨口問道。

“不是,聽說是古家那個狂人少爺,帶著一幫紈絝在林子裏打獵、燒烤,不小心點著了野草,燒起來了。”

“怎麼沒燒死他呢,這樣的男人活著就是汙染空氣。”

“現在在城裏沒法作,到這裏還不可著勁的作。”

“注意別讓他們打我們山頭的主意,”張一粒吩咐道,“從烏煙瘴氣的城市中逃出來,我不想我們的山頭再陷入環境汙染的怪圈。”

“知道了。這幾天我們幾個正帶隊訓練,多巡視幾遍全當鍛煉。”鮑有餘說道。

進入11月,氣溫終於降到30攝氏度左右,但依然沒有降雨,山上的兩條瀑布和幾口井僅僅隻夠人們吃用,稻子開始幹旱。村民看在眼裏急在心頭,但是沒有任何辦法。

北方大量難民開始湧進村裏,一下子增加了好幾百口人。現在的難民大多是最底層沒有什麼資產的,很多人都是靠雙腳走著逃來的,身上更沒帶多少東西,到了村裏和乞丐沒什麼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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