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向文舉再次向前了一步,“我家侯爺在接到聖旨之時,便馬上安排了糧草與兵馬等事,並且讓我等帶到遊魂關。以便讓他親自交給英王殿下,以做平叛之用。
可是,誰想到天有不測風雲,我家侯爺竟然突然染上了重病。兵者,凶器也。在未接到侯爺的命令之前,請恕下官不能把兵權交到殿下手裏。
殿下若是不滿的話,還請去找我家侯爺商議。又或者回朝歌城,再去討一道給下官的聖旨。到那時,下官一定親自把兵馬交到殿下的手上!”
“好一張利口呀!”
丁陽笑了起來。
什麼薑恒楚生病,薑文煥侍疾,全都是假的。薑恒楚乃是帝子壽的嶽丈,肯定是不想讓自己舒舒服服的平叛。
之所以把兵馬準備好,並且調過來,是不願意擔了那不遵王命的罪名。
他的飛行速度雖快,到齊郡估計也就是一個時辰的功夫。但是,他敢保證,就算是他去了齊郡,除非硬闖東伯侯府,否則的話,肯定見不到薑恒楚。
至於去討聖旨,那便更扯蛋了!
帝乙位高權重,怎麼可能會給薑恒楚手下的一個小文官下聖旨,這根本就不對等。
就算他能下,心裏也肯定會藏著一根刺。而且,自己拿回來聖旨之後,便能保證這隻軍隊不會再次換了主官嗎?
“下官隻是實話實說罷了!”
向文舉真是一點都不怕丁陽,無比坦然的說道。
“好一個實話實說,你句句話話都是搪塞之辭。分明就是不想把軍隊交給本王,好耽誤本王的平叛大事,我看你分明就是鬼方的奸細!”
“來人呀!把他給我拿下!”
接著,丁陽轉頭是一聲大吼。
“是!”
沈旭大聲應喝著站了出來,向著向文舉緩緩的走了過去。
“住手!”
丁陽可能的表現,姚忠和向文舉早就商議過。
眼見得沈旭逼近,姚忠的聲音馬上便響了起來,冷笑的看著丁陽,“向主事也不過是在敬忠職守罷了!王子殿下,如此一意孤行,要治向主事的罪。難道不怕激起兵變嗎?”
“我們不答應!”
“誰敢殺向主事,我們就和他拚了!”
馬上,軍陣之中便有數個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們不答應,你們要和我拚了!”
丁陽眯了一下眼睛,冷冷的笑了起來。一字一句的頓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看來爾等還真是沒有把孤這個英王放在眼中呀!”
“既然你們想要與我拚命,那本王便成全了你們!”
說罷,丁陽將空一閃,便到了向文舉的麵前。一掌擊出,凶殘無比。
“砰!”
向文舉便連慘叫聲都沒有發出來,整個人便被炸成了一團血霧。
“是你要拚命嗎?”
一招得手,丁陽再不留情。身體一閃,便如鬼魅一般的遁入到了軍陣。一把便抓住了一個剛才吼聲最大的校尉,向後一甩,便將他甩出了軍陣。
而後,身如遊魚一般,拳打腳踢。不過眨眼之間,便揪出了十數個軍士,全部都扔到了姚忠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