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卒們在太史慈的命令之下分成了幾個部分,其中是搭建路障的士卒,還有便是大部分士卒都在搭建的營地,至於剩餘的士卒則是分散在周圍進行戒備,至於樹木的來源就不用多了,直接從身旁的山丘或者山峰那裏砍伐就足夠了,而且因為不是常駐營地,所以使用的木材並沒有那麼多的講究,故而對於這些士卒而言是很迅速的事情,在色剛剛暗下來的時候便是已經完成了,而向等饒營地自然與身後的樹林有著一定的距離,而不是完全緊挨著樹林,這樣便是能夠留有一些空間,這是一個行軍紮營常識,原本正常來不應該在這樣的地方紮營,而是應該在開闊一些的地方,而之所以膽敢在這裏紮營便是有著一些其餘的目的,比如看看能不能夠吸引到虎嘯寨的家夥過來偷襲他們,這樣向滅掉這些山賊便是有理有據,不用太擔心其身後的人,而且這樣有著空間存在,並沒有直接靠近,就算是放火燒樹林,向等人也不會有太大的危險,而要是想要偷襲的話有這麼一段的空間,則是能夠讓巡夜的士卒有著發覺的可能,故而才如此搭建營地,而此時在營帳之內,向則是看著太史慈道:“子義,安排士卒巡夜!記住輪流!”太史慈一聽便是行禮道:“諾!”接著便是轉身要離開,不過向卻是又突然道:“汝莫要加入其中,讓士卒自行巡夜!”
太史慈一聽便是不由得身體一頓,便是轉過頭看著向道:“大人是巡夜之事,讓此些士卒自信行動,某不參與其中,依舊休息?”向一聽雙眼嚴峻,鄭重得點零頭,道:“某乃羽林中郎將,終究乃是文官,而汝太史子義以及呂兄等更非軍營將領!我等若是以軍規相論,當無領兵之責,如今如此乃是權宜之計!而如今黃巾之亂已定,黨錮之禁已解,朝堂之上恐風波不停,此領兵之責想來終有被奪之日,而屆時若是此些士卒經意上令而行,屆時恐有性命之憂!子義想來亦是明白,一將無能害死三軍之理!”看著向認真嚴肅的臉色,太史慈便是點零頭,對於一將無能害死三軍這一點,太史慈沒有任何的反駁,因為他雖然沒有聽過,不過卻也懂得什麼意思,畢竟理解起來很簡單不是嗎?太史慈也聽懂了一些向這麼做的理由,雖然算得上是一些殘忍,不過卻不是真正的殘忍,畢竟現在是否真的有敵人出現還不一定,而且這也是這些士卒能夠變得更強的道途,太史慈離開了營帳,之後便是找到了林二狗,看著林二狗道:“林二狗!爾等今夜守夜!記住士卒定點輪換,除了有固定守衛之外,還需要有巡邏士卒,至於並未安排守衛之士卒則會營帳內休息,等待再次守衛!”林二狗一聽便是看了看太史慈道:“那頭兒你。。。”對此太史慈搖了搖頭。
不過太史慈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在看到林二狗有些疑惑的神色之後便是道:“大人命令某不得參與!爾等乃是士卒,若是戰場之上,除了聽令之外,更需觀察身周之事物!不可一味聽從將領之命令!大人告知某‘一將無能,還是三軍!’汝可明白其中深意?”林二狗一聽有些茫然地搖了搖頭,太史慈便是道:“為將者若無本領便會做出錯誤之選,而戰機、戰略、謀劃等弱勢有錯,便有極大可能使得三軍將士陷入死地!屆時便是數千、數萬士卒之死!而其中可能便是有爾等存在!故而大人希望爾等可根據戰局進行判斷,有臨危斷策之能,知曉應當如何,方可使得爾等自身活下來,使得爾等自身可不陷入死地!而並非完全聽命於將領之命!懂否?!”林二狗一聽,看著話有些許激動,眼神之中有著期盼,有著嚴厲的雙眼,便是認真地點零頭,大聲道:“諾!”太史慈一聽便是揮了揮手道:“既然如此便下去通知其餘熱吧~某去休息了!”而林二狗一聽便是立刻行了一禮之後便是離開,而太史慈則是低聲道:“還望無事吧~”而在營帳之中的向則是看了看典韋道:“惡來,汝覺得某如此為之是否可行?”典韋一聽則是臉色有些茫然地道:“啊?”一見典韋的樣子,向便是知道典韋沒有明白自己這麼做的深意,接著便是道:“此些羽林士卒原本已然並未有人命令,故而有所散漫,而經過如此時日之訓練,若是再無命令,惡來覺得此些士卒是否會依舊散漫?”典韋一聽卻是想了想,搖了搖頭道:“不會!”聽到典韋這樣肯定的語氣,向不由得一愣,有些好奇地道:“為何?”典韋理所當然地道:“因為大人在此!”向一聽到這樣的答案並沒有立刻回話,而是進行深思,很快便是明白齡韋話語之中的意思,點零頭,道:“惡來所言不差啊~卻依舊麻煩汝在外吧~”典韋一聽便是點零頭,帶著刀便是離開了營帳之內,直接站在營帳之外,而向則是雙目猶如平靜的幽穀,深邃而寧靜,向低聲道:“並未有上司存在,不知道爾等是會選擇繼續依照訓練而為,還是大部分學生在老師不在的時候那般,‘調皮搗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