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母站在樓梯上:“於憶,你要是還對你子齊哥哥這樣,看我不教訓你!”容誠璟去世了,容家自然是由容母當家。
“媽!”於憶退了兩步:“我都跟你們說過了,他不是我們家裏的人!”
“容於憶!你再胡說八道試試看!”容母眼裏的怒火在燒著。
於憶回過頭斜了陳子齊一眼,蒼白的嘴唇抿得緊緊的“哼!”於憶甩頭,進了房間。才剛到房間,手機就響了起來,‘陳子齊’三個字閃耀著,於憶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喂……”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於憶……對不起……”
於憶輕輕的笑笑:“你不要這樣啦……其實我……”
“於憶,你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做?直接拆穿他們不就好了?”
“我……”話才剛出口,房間的敲門聲就響起來:“誰啊!?”
“我,林欲晚!”
於憶渾身一震,忙對著電話裏的陳子齊壓低聲音道:“嫂子來了!”說完,沒等陳子齊回話就將電話掛了。
門口的林欲晚挺著個大肚子:“於憶……我給你熬了銀耳雪梨,看你近來忙得都上火了,你趁熱喝了吧!”謙和的笑容,溫柔的目光。
於憶冷哼了一聲:“隻有我們倆的時候就沒有必要裝了吧!”
林欲晚聽到於憶這樣的話,沒有顯得很驚訝,倒是一臉平靜:“你還是不能相信我嗎?”
“哼!相信你!?你憑什麼要我相信你!?罷了,我們是話不投機半句多,謝謝你的銀耳雪梨,碗我自己會送下去的。”說完,便將門關上。
站在門口的林欲晚抿著嘴苦笑,自己這是何苦呢?自作自受!
於憶“砰“的將瓷碗摔倒桌子上,裏麵濃鬱的湯汁灑在桌子上,映著太陽泛著七彩的光。於憶傻笑,好在這不是在武俠裏,要是在那裏,估計這碗裏就該有什麼絕世毒藥了!手機又響起來,於憶看了看,接起:“若若。”
程謹若站在蘇州機場傻笑:“容於憶,猜猜我在哪?”
於憶沒有心思開玩笑,隻敷衍道:“在相親?還是個鑽石王老五?”
程謹若“切!”了一聲,“你就不能有點創意啊?難道我就是那麼拜金的人嗎?”
於憶扯了扯嘴角,程謹若永遠都是這樣小孩子氣,真的和蕭敬有的一拚:“難道你不是嗎?”於憶反問。
程謹若惱羞成怒:“容於憶!你找死啊!?”
於憶笑著投降:“好了,好了,不笑話你了,哎,對了,你到底在哪啊?”
“你猜!”
於憶目放凶光:“程謹若,我告訴你,我家可有一隻幾年沒進食的藏獒!”
“好了,我在蘇州!”
“今天幾號?”
“八月一日建軍節!”
“不是愚人節啊!”
“容於憶!我說真的,我調到蘇州來了!”
機場。
當於憶挽著蕭敬的手和王露走到程謹若麵前時,程謹若笑得前俯後仰,指著三人:“怎麼這麼像一家子!爸爸、媽媽、女兒!哈哈哈!”
女兒的手落在王露身上,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低聲問於憶:“你就交了這麼個朋友?”
於憶看了蕭敬一眼,示意蕭敬輸了!來這之前,於憶就和蕭敬打賭,說王露和程謹若絕對是水火不相容的。結果蕭敬不信,應要和於憶打賭,賭注就是誰輸了誰請吃飯。蕭敬笑笑,摟過於憶的肩膀:“好,你們想去哪裏吃?”
程謹若看著兩人這樣親密的動作,馬上就受不了了,她扒開蕭敬的賊手:“哎,我們家於憶是你摟的嗎?”
王露斜了程謹若一眼,拉過於憶:“人家倆人都是公開的了,你管什麼閑事?”
於憶苦笑,以後的日子,估計不好過了!
程謹若調到蘇州,自然是暫住在於憶家。這倒好,平時寂寞的王露有人陪了,兩人每天鬧得不亦樂乎,隻差沒有將容家別墅給抬起來!因著林欲晚是孕婦,怕吵著她,兩人便都住樓下。可憐的於憶有時候三更半夜被兩人叫醒。
“哎!容於憶!你下來!”這個是王露。
“於憶,你來評評理啊!”這個是程謹若。
然後,樓上的每個房間就會丟一個枕頭下來,示意兩人安靜,兩人又對視一眼,互哼一下,各自回房。
八月八日,容氏每年這個時候都會開一次董事會,這次,容誠璟去世了,董事會自然隻能由容於青主持。於憶坐在陳子齊邊上,看著四周投來的目光,顯得很尷尬,容氏旗下子公司的很多董事,還是知道於憶和陳子齊以前的事的。
容於青站在講台上清了清嗓子:“各位董事,今天呢,是我們容氏企業一年一度的董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