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知道了……我父親他……”地下開始竊竊私語,容於青在這樣的場合提起容誠璟,自是在公事上有決定。果然,容於青從秘書手裏接過一封信:“我父親已經留下遺書,他要將他所有資產的30%留給我失散了二十幾年的弟弟,也就是陳氏企業的董事陳子齊!”話剛落下,地下就一片喧嘩,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陳氏的董事陳子齊一夜之間又變成了容氏的董事長!?
於憶看了看眾人,站起身來:“各位叔叔伯伯們,你們先靜靜,這是我父親的決定,大家有什麼意見嗎?”
A董事站起來:“那個,容小姐,我們就想知道,這個陳總,怎麼一夜之間就成了容家的人?”
於憶剛想開口,會議室的門“轟”的一聲開了,黃臨一身黑的站在門口大聲道:“那陳子齊是我們容氏董事長容誠璟的私生子!”
“黃臨,你不要到我們容氏來撒野!”容於青額頭上的青筋爆出,很是氣憤。
“哎喲,我好怕哦!”黃臨故作害怕的動作,哈哈大笑:“容於青,你要搞清楚了,我也是容氏旗下的子公司董事!”
於憶渾身一震,看向容於青:“哥,他說的是真的?”
容於青扯了扯嘴角,點頭回複於憶:“嗯!”
“靠!”於憶拍案而起:“什麼時候的事!?”
“就是你回來前一個月的時候……黃家找到父親說……”容於青吞吞吐吐,不知道怎麼開口。
於憶怒從心起,大吼道:“說什麼!?你說啊!”
黃臨將鼻子上的墨鏡摘下來,一雙眼睛裏閃著寒光:“我跟老頭子說啊,要是不讓我入駐容氏,我就將這件事告訴你!結果,老頭子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黃臨,你他媽混蛋!”於憶的胸口起伏著,臉色通紅。
黃臨哈哈大笑,笑得很是囂張:“是!我他媽就是個混蛋!容於憶,你的那巴掌打得好啊,我這輩子都會記得的!”
於憶冷笑:“你想怎麼樣?”
“喲喲喲,大小姐,您這就忘了我那天跟你說的話了!?我不是說過:要你們容家都死在我手裏嗎?”
於憶氣憤不已,舉手就要打,卻被陳子齊拉住,聲音仿佛從很遠的地方飄來,很小,但又很清晰:“回去再從長計議。”於憶看了陳子齊一眼,甩開他的手:“你是什麼東西,要你管我!?”說罷,拉開會議室的門,重重的摔門而出。
咖啡廳裏,優美的音樂,香濃的咖啡,朝思暮想的人,這些,才讓於憶激動的心,稍微平靜下來。
蕭敬往於憶的杯子加著方糖:“不要生氣了,女人生氣很容易長皺紋的。”
“黃臨太過分了!竟然威脅父親!”
蕭敬拉住於憶的手,握在手心:“你要沉得住氣啊,不然我們前麵做的不都前功盡棄了嗎?”其實,生起氣來的於憶也是極美的,微癟的嘴巴,微皺的眉心,嗬嗬,美得不像話。
“我們就是苦在沒有證據,要不然還讓他黃臨在這裏為非作歹!?”
“好了,我的大小姐,你就靜靜吧,那些事我們以後再說好不好!?”蕭敬親昵的捏了捏於憶的鼻子:“你生起氣來就像一隻小豹子。”
於憶放下手裏的茶匙,哈哈大笑:“是啊,我就是一隻豹子,專門吃你的小豹子,你蕭敬就是我的盤中餐。”
蕭敬抖抖身子,像中風一樣:“哎呀……真肉麻……”
“蕭敬……”於憶的話才剛到嘴邊,就被蕭敬的吻給堵住了…………
蕭敬的邁巴赫上,於憶用鏡子照著自己微腫的嘴唇一個勁的罵蕭敬:“你要死了?親這麼重,你看,都紅了!”
蕭敬微笑:“誰要你老是動來著,搞得我都對不準!”
於憶紅著臉打他:“你不貧嘴會死啊!”
蕭敬笑著學趙本山:“嗯……會憋瘋……”
於憶放下鏡子敲打他:“還給我貧!”
“哎,於憶,於憶你看。”蕭敬停住打鬧,指著花園裏的兩團黑影:“你看那是誰?”
“黃臨!林欲晚!”於憶低吼,這兩個人……
蕭敬擔心的看了於憶一眼,將車停在兩人看不見的地方:“你要沉住氣,知道嗎?”
於憶長吐了一口氣,重重的點頭:“嗯!”
容家別墅。
於憶看著剛進門的林欲晚發問:“嫂子,這雖然是夏天了,但是這晚上露氣重,你這是到哪裏去了!?”
林欲晚扯出一個很難看的笑容,在蒼白的臉上看起來很詭異:“沒有,就是散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