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她從來不做沒準備的事,為了這次舞會,她看了不知幾遍 南冥家的結構圖,現在她怕是比設計師比房子主人更了解這個房子了,怎麼會走丟。更何況,她準備從後門離開去殺南冥,又怎麼好讓皇甫跟著呢。
選了一條相對僻靜的路走向後院,轉彎 隨手開門進了一間無人客房,不得不說,南冥翱想的很周到,每個客房門上都有一塊牌子,寫著有人無人,這樣應該可以避免開了不該開的門,看了不該看的事吧。
客房比想象的簡單,一張大床,一間浴室,一個大櫃子 裏麵有簡單的換洗衣物,一眼就可以讓人看的出它的用途,和外麵的小賓館有的一比。
“真沒想到,一向重享受的南冥翱,客房竟然這麼簡單”說話間歐陽已經換上了她所習慣的黑色緊身皮衣,常年殺戮所鍛造的淩厲冷峻一下子宣泄出來,在過分的暖色調燈光裏,說不出的詭異。沒了上一秒的嫵媚,這一刻戴上麵具的刹那,她的身上隻有殺氣。
手指在劃過腰際的時候,不自覺定頓了一下,腦海裏飄過一個邪魅的身影,如果南冥死了,他會…怎麼樣?一時的恍惚。
見鬼,用力搖了搖頭,他會怎樣與她何幹,她要做的 隻是完成委托任務。這樣她就可以離開歐陽家了。對,就是這樣。
打定主意,幾乎是一瞬間,歐陽已經消失在客房,隻餘下隨風飄動的窗簾…還有…忘了帶走的舞衣。
後花園
“滾,別再跟著我了。”女子的聲音冷的出奇。連頭也沒有回一下,月光下,一身白衣似雪,越發顯得清冷孤立。
“舞依,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這樣的。我那是……”男子話還沒說完,便被打斷。
“喔~堂堂南冥少爺何需向我一個小女子解釋,我怎麼敢誤會呢”短短幾句話,她便拉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有需要解釋,也應該是向那位歐陽大小姐吧,這麼丟下她跑出來可不禮貌喔”
“舞依,你知道的,我隻喜歡你一個。”南冥翱顯得慌亂,常在花叢走 片葉不沾身的他,第一次覺得無力,什麼時候,他有這麼低聲下氣解釋過,隻是這個女人,偏偏軟硬不吃。“我和她隻是逢場作戲罷了。”
“逢場作戲?抱歉,我笨的很,分不清做戲和真實。”他可以和別人做戲 又怎麼知道不會和自己逢場作戲。喜歡?!她聽太多男人說過了。
舞依不再多說什麼,轉身離去。而出乎意料的是,南冥翱竟然沒有阻攔,就這麼讓她走了。
連戲都懶得做了嗎,是啊,對於一個換女人比換內褲還勤的南冥翱來說,她在期待什麼呢?嗬嗬 自嘲的笑笑。加快離開……
看著女子一身落寞的白衣,不帶絲毫留戀的離去,心裏莫名的鈍痛。轉身的刹那,眼裏閃過不加修飾的狠辣。這真的是隻對女人感興趣的南冥翱嗎?
“好戲看完了,出來吧!”南冥翱緩緩轉身 目光死死看向花園深處………
(別小看任何一個出場的人喔,每個人可都不簡單的。不然早變炮灰嘞。猜猜我們南冥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