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苗寨,拳台。
拓跋天珠看了眼手機,嘴角露出一絲邪笑,隨後將屏顯畫麵呈現至趙寶玉麵前:“看見了吧?
醫生已經安全抵達了烏通市。”
趙寶玉二話沒說,拿出江波老公寫下紙幣流水號的紙條,丟給了拓跋天淺。
“你的膽子很大!”
拓跋天淺有些詫異地看著眼前少年,按常理來說,保命符是不可能隨意交出的。
“我是個守信的人!”
趙寶玉笑回道。
“守信?
如果你不是傻子,就說明你有不懼我的底氣。”
拓跋天淺的眸子漆黑無墨,深不見底。
“小爺我很守信,但也確實不懼你!”
趙寶玉如實地回道。
拓跋天淺眯著眼看向趙寶玉,冰冷無情地環視眾人:“殺了他!”
“不好了!圖騰裂了!”
一道驚呼聲,突兀地響起。
隻見,一人火急火燎地跑了過來。
這人的出現,也打斷了人群對趙寶玉的圍剿。
拓跋天淺麵色變了變,二話沒說就向祠堂趕去,如果圖騰真出什麼事,買家不要了,對他是極大的損失。
大部隊也紛紛跟隨而去。
不過,也有不少人留了下來,執行拓跋天淺的命令。
人們以陳傑和拓跋清、拓跋天珠三人為首,將趙寶玉層層圍堵。
“選擇一個死法吧!”
拓跋清搖了搖腦袋,摩拳擦掌,眼眸中燃著複仇的烈焰。
對於這一刻,他期待已久了。
“給老子死!”
他一聲令下,人群群起攻之。
一時間,有上亂拳的、有突射冷箭的、有暗施蠱毒的…十八般武藝都有人在用。
“死!”
拓跋清大吼著發泄著先前被趙寶玉羞辱的鬱結。
隻是下一秒,他的麵色突然僵住了。
想象中趙寶玉死於亂戰的畫麵並沒有出現,看見的卻是趙寶玉身在人群中,遊刃有餘地遊走著,所到之處,人群如枯葉,被掃倒一片又一片。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整片拳台區域就隻剩下他們三人了。
“咕咚——”沒有靈氣都這麼強,陳傑大口地吞咽著口水。
他一邊慶幸先前沒在趙寶玉麵前囂張,另一邊又擔心現在怎麼去麵對趙寶玉。
拓跋清也已經嚇懵了,求助的目光看向身旁的父親。
拓跋天珠的臉色也不好看,武力而論,他不確信能做到這般輕鬆的秋風掃落葉,於是將高截蟲蠱毒藏於袖間,伺機偷襲讓趙寶玉沾染上。
“高截蟲!除了重暗蟲,就屬這種蠱毒最厲害了吧?”
趙寶玉突兀地問道。
“廢話!高截蟲蠱毒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征,能煉這種蠱毒的,在南苗寨不出十人!我父親便是其一,你若是怕了,現在就跪地求饒還來得及!”
拓跋清一臉傲嬌地吹噓道。
他卻不曾發現,將高截蟲藏在袖間的父親,此刻麵上布滿了細密的冷汗。
這小子是在跟我說話。
拓跋天珠皺了皺眉頭。
“高截蟲確實夠唬人,畢竟是百種毒蟲的融合體,但不覺得比我的蚊子厲害!”
趙寶玉笑著道。
“蚊子!”
三人目光頓凜,齊看向鮮卑奴。
“蚊子蠱毒是趙寶玉教我的!”
鮮卑奴適時地出言,也肯定了三人的猜測。
“非毒蟲性蠱毒!竟然是你弄出來的!”
拓跋天珠倒吸一口涼氣,很是震驚。
“來看看是你的高截蟲厲害,還是我的蚊子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