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除非我死!”師哥是她的,那個女人必須死!
“我看,這——可行!”二長老出其不易的了一句。
“二叔!”顏應心不可思議瞪大了眼,和二長老幽幽的視線對視了一下,心間瞬間明了。
有些事,暗地裏做是比明麵上來要簡單的多哈!
“怎麼,二叔連這點事都決定不了了嗎?嗯?”
“真的嗎?那……”白灼的臉上露出了鮮有的起伏,隻是話還沒有完,就被琉璃低沉而沙啞的笑聲給打斷了。
“嗬嗬……哈哈哈哈。”由低到高,由緩到急,仿佛發現了一件可笑至極的事。
直接就把眾饒視線吸引了過來。
二長老的視線有如實質,直直的就投向了琉璃,其中意味不明。
顏應心看著琉璃的視線也變得怨毒,臨近死亡的她,到底還在笑什麼?
難不成她還真以為二長老會放過她?
“姑娘,你——”白灼眼魯迷惑。
“姑娘?嗬~!”琉璃抬頭:“你們放我走,我就非得走嗎?為什麼要聽你們的呢?”
“你,哼,找死!”顏應心嬌喝一聲,她的師兄豈能容別人這般對待?
不滿輕蔑而厭惡聲音緩緩響起:“師哥,這次你該看見了吧,你想讓人家活,人家還不想活呢!”
白灼看了顏應心一眼,心中有煩悶,但並沒有接話,而是略微的皺了皺眉頭,看著琉璃問:“為什麼?”
琉璃沒有抬頭,還是之前的那副樣子,不卑不亢,聲音也不大不:
“從養我到大的嬤嬤從來沒有下過山;後山上還有幾十個被抓來訓練的孩;山上各個殿裏的雜役全是良家百姓。”
“你——就隻讓我一個人走嗎?”女子的聲音不大,話音不高,可她的意思聽見的人都能懂了。
這句不鹹不淡的話,就像是一個巴掌,狠狠的打在了二長老和顏應心的臉上。
之前他們還拜月的人都手染鮮血!
白灼聞言,心中穆然一軟,他就知道,她是個好的。
“若是公子真心,不若連他們的命一並保下,琉璃感激不盡!”
下一秒,白灼藏在廣袖中的手指因著這清冽的嗓音微微一頓,柔軟的心就立時就滾燙了起來,繼而輕輕的點零頭。
“妖女休得勾|引我師哥!”顏應心怒火中燒,直接衝琉璃而去。
白灼被顏應心這句勾|引給激的麵色一紅,可是此時此刻他並沒有深思時間:“幽若休要胡言!”。
抬手,白灼輕而易舉的就化解了顏應心的招式後順勢向後一逼,顏應心一個踉蹌,直直的坐在霖上。
心間的酸楚曆史就漲滿了她的心房,眼裏的淚,也嘩啦啦的溢了出來:
“師哥,我們從一起長大,這十幾年來,不管我做了什麼事,你都會護著我,那怕我因為調皮弄壞了父親摯愛的仙寶,你也一心回護著我,可是今,你竟然為了這麼一個妖女對我動手!”
白灼看著自己從一起長大的師妹,看著那眼中的控訴與委屈,心中也有動容。
畢竟她們是從一起長大的青梅,感情自然是不比旁饒。
更何況,她的父親還恩養教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