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我不是有意的。”白灼上前一步,眸藏不忍。
“不是故意的嗎?嗬!”顏應心眼裏的淚越加的泛濫起來:“可是你已經這麼做了,守護我十幾年的師哥在今為了一個,一個妖女對他最親愛的師妹動了手!十幾年的師妹都比不過這個剛認識的妖女。”
回憶翻滾著朝著白灼襲來,白灼覺得,自己確實是過分了:“師妹。”
白灼幹澀的開口,想點什麼,卻不知從何起。
“好了,多大點事。”二長老抬起廣袖用力向身後一甩,來自半步宗師的王霸之氣就爆發了出來。
“拜月的人聽著,爾等若是乖乖束手就擒,待我們查清真相,便可免去一死。若是不從者,便猶如此石!”罷,狂暴的勁力直接就把他身後的那一隅頑石,給催成了粉末。
眾人被這巨大的氣浪一逼,氣血上湧,一時之間站立不穩,自顧不暇,遠遠對峙的眾人都如此不堪,也由此可見半步宗師的功力如何。
有這位半步宗師坐陣,即便有不服著,此時也不敢在多生事端,乖乖的束手就擒了。
畢竟,活久點總比立時橫死當場要好的多。
琉璃自然知道蒼梧不會輕易善罷甘休,退一萬步來講,就算蒼梧真的這麼做了,他們這些人怕是也會沒了自由,一輩子活在蒼梧的監視下!
因為,那功法,本就是絕密。
此時此刻,本以為身處必死之局的眾人,忽然有了一線生機,哪裏還會想那麼多。
琉璃不是聖人,她沒有能力保護那麼多饒,真要是拚個你死我活,她又該如何用一己之力救下那麼多的人?
琉璃遠遠的看了一眼白灼筆挺的身影,或許,她可以利用一下他。
初夏,微熱,陽光卻已經變的刺眼。
蒼梧的後山地牢,此時已經哄鬧不堪。
年輕的牢頭舉著蓮藕粗細的刺兒鞭一下一下的抽打在的那些不安分的咒罵著的人身上。
玄鐵鏈呼呼啦啦的一直響。
“出去,出去,出去!你們竟然還想著出去嗎?你們真以為自己還能出去嗎?哈哈哈,怎麼可能?一群喪家之犬,就算是死了,也不會有人問的!”
“不信啊,不信來啊,把你們的脖子伸出來,試一試啊,哈哈哈哈。”
刺骨鞭上滿是倒刺,打在饒身上瞬間就會連皮帶肉的勾起血肉模糊的一片。隻肖幾下,被打的地方,就露出了森森白骨。
哀嚎,淒厲更甚。
這些人被鐵鏈捆縛者無從逃脫,無從躲避,隻能一遍一邊的咒罵著。
“蒼梧二長老親口的,會查清真像不會冤枉好饒。他怎麼能話不算話?蒼梧的二長老怎麼會話不算話!求求你了,放了我們吧。”
“是啊,求求你了,快放了我,我沒有害過人啊…我沒迎我不想死啊。”
“我們是好人,沒有做過傷害理的事啊!”
“求他有用嗎?你們以為求了他就會把我們放了?可笑至極,來蒼梧這麼多了,他連飯都沒讓我們吃多少,還指望他會好心放過我們?”
“……”
求饒聲,辯解聲,怨恨聲,痛呼聲……各種各樣的聲音充斥了這個狹的地牢。
鞭撻聲不絕於耳,反而甩的更加的響亮!牢頭年輕的臉映在昏黃路燈下,略顯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