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現在開心了?”白灼接下幽若的質問,確是笑了起來,隻是那笑中有太多的苦澀和難過了。
“難怪你不喜歡她,還一直針對她,原來是因為這個!原來一直以來都是我對她的喜歡害了她嗎?還真是紮心呢?”
“不是的,不是的師哥,我不知道她死了,我沒有針對她,沒有!”幽若聽見師哥這樣的語氣,心理難過的要命。
她的師哥,明知道她喜歡他的師哥竟然當著她的麵喜歡另一個女人!
這不是在戳她的心嗎?
白灼防刺的笑了一下,現在爭論這個還有用嗎?
人死了還能在複生嗎?
此時,白灼在一次把琉璃的屍體抱進自己的懷中,他溫柔的幫她撫去臉上髒灰,然後輕輕的整理著她的衣服。
那心翼翼的模樣,仿佛是對待一件稀世珍寶般。
揮手輕撫間,琉璃的胸口衣兜裏露出了一截手帕。
鮮紅的血已經把那手帕染的看不出本來顏色了,白灼的心卻輕輕的提了起來,他隱約的能猜到這裏麵包裹的是什麼!
手指微微一勾,一遝疊的四四方方的黃紙就從那本就淩亂的手卷裏就露了出來。
她竟然還留著他送她的符,她把它完好無損放在自己的胸口處!
白灼心中突突的跳了起來,再回頭,卻早已物是人非。
符紙還在,人卻已經溫涼。
世事弄人啊,可憐她一片丹心,還未有表白就這麼破滅了。
想到此處,白灼心中越加陰鬱,一口老血死死的堵在他的胸口,讓他難以喘息。
“師哥,人死不能複生,還是節哀吧!”幽若嘴裏著安慰的話,心理卻一片舒適。
這個女人終於死了,死的好啊!死的妙,死的恰如其分啊!
就算她得了師哥的心又能怎麼樣,她已經不在了?
今後她將要陪伴師哥度過那慢慢長的生命,她相信,以她和他從到大的情誼,從新得回師哥的心隻是時間長短而已。
幽若勝利了。
這人世間最難掩飾的莫過於饒情緒了。
歡喜和悲傷都難以掩藏!
即便白灼此時的心思不在幽若這兒,他也能聽出幽若話音中的歡喜。
那口淤血本就被悶在胸口,此時又被幽若這話一激,白灼隻覺得眼前一片昏黃,然後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
“唉,你聽了嗎,那妖女和拜月那些人渣都被教主給鏟除了!”
冬日明媚的午後,白灼緩緩的醒來,最先聽到的就是窗外那一高一低的人影在悄默默的著什麼。
“這都不算什麼,你聽另外一件事了沒有?”
“什麼事?比那些拜月教的人被刑訊而死這事還勁爆?”
窗外的影子往一塊重了重,白灼也跟著提起了心。
他其實一直都知道,那些不會有好下場的,隻是這兩人還更勁爆的話題,他想知道。
“就是大姐啊,聽大姐被妖女施了咒,若是她被大姐害死了,大姐將失去她這麼些年的修煉,變成一個凡人!”
“就這事啊,也不知道靠不靠譜,咱們這些人一年也不知道能不能見一次姐呢?”
“嗨,你別不信啊,我有證據的!”
對麵那人瞬間就被勾起了興致,他就是想知道,他們一個連看家護院都算不上的人,是怎麼能知道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