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麵人一臉焦急的催促,這人才老神在在的四下看了看,一幅生怕別人知道的模樣。
“這我可是有發言權的啊,我可是親眼所見,這姐帶著一眾侍衛的麵把那個聖女的屍身給帶走了。”
“帶走了?這能明什麼?保不齊站門姐好心,要厚葬了那妖女呢!”
“噓~噓~,能聽我完嗎?”那人眼睛一瞪,不高興了。
“啊,能能能,你你,到底怎麼回事?”
“我這不是好奇嗎?就遠遠的跟了上去,然後啊,你猜我看見了什麼?”
那人了一半,直接頓住了,見對麵饒臉色不太好,隻好悻悻的接著了下去!
“我跟著過去後,竟然親耳聽見姐凶神惡煞、氣憤難耐的下令讓那些個侍衛扒光了那妖女找線索,還啊,要是找不到,就……”
之後那兩人了些什麼,白灼已經記不得了,他的腦海中滿滿都是琉璃受到的屈辱的畫麵!
沒想到師妹竟然這麼對她。
一點尊嚴都不留!
白灼心中難掩難過,腦中一片紛雜,他忽然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了。
“那遝符咒!”若是真如那些人那樣的話,那師妹怎麼會放棄他手中拿的這唯一一件有價值的信物呢?
果然,符咒不見了,包裹符咒的絲巾也不見了!
白灼顫巍巍的起身,扶著床沿慢慢的靠近屋子的後窗,待他看到院外整整齊齊的侍衛之後,他就明白了這一牽
也對那兩人的話深信不疑!
白灼黑沉沉的眸子裏滿滿都是恨意,他不能原諒師妹對琉璃做的一牽
可此時他沒有能力做什麼,他甚至連好好的把琉璃安葬都做不到。
他隻能咽下這些苦澀。
“師哥,你醒了?”略帶驚喜女音從推開的門口傳了進來,白灼卻連頭也沒有抬一下。
這聲音,他已經刻在骨子裏了,不用看他也知道這是誰!
“師哥大病初愈,不宜站在窗前,還是躺床上來吧!”
幾番猶豫,幽若還是把自己的手放在了白灼的臂彎下,見自己師哥並沒有厭惡的表情,幽若還在心理的竊喜了一下。
父親的果然是對的!
看著白灼雖然疲憊但依舊難掩俊俏的臉龐,幽若心理忍不住的樂開了花。
她就嘛,師哥還是和她又感情的。
要是她現在告訴自己師哥,她已經不計前嫌的把那個妖女給厚葬了,那師哥會不會如她爹的那樣,感激她?
“師哥你就在這兒好好養傷,父親還派了他貼身護衛過來專門保護你的。”完,幽若期盼的看著自己的師兄,希望他能有點反應了。
白灼內心:保護我,你確定不是軟禁?
見著自己師兄沒有什麼大的反應,幽若心理的失落了一下,不過很快,她就振作了起來!
“哎呀,師哥你看,我今帶了你最愛吃的紅燒蹄髈給你呢,快,你趕緊稱嚐嚐味道怎麼樣?”幽若著就夾起了一快色澤鮮亮的蹄髈遞到白灼的嘴邊。
可是白灼依舊,沒有動,不話,也不張嘴。
良久,幽若才尷尬的放了下來,看來她隻能出殺手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