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保證,你是提前吃了解藥。”她的確在中針後沒有任何的閃失,這隻能說明是吃了解藥。
“那你想怎麼樣?真的喝我的洗腳水?”
淺夏也煩了,她當然沒事,她跟那些藥草為伍了一年,而且天天喝陵墓裏的綠冰,可謂百毒不浸了,小小的麻醉草怎麼可能對她有用?
花離不答,卻是飛身而起,她隻感覺迎麵一陣風,他再落下時已是船身。
花容早被風見愁抱到了船艙裏,而她卻被他直接拋到了甲板上。
連同那些個飛雲寨的人一起。
淺夏有些淚奔的半靠著,還是動不了,總算不用倒立了,可是她的一頭長發全被遮在了臉上,她甚至連路都快看不清了。
“瘋婆子!”
旁邊不知是誰這麼喊了一聲,然後個個對她不滿的就又開始罵了。
花離進船艙不知道幹嘛去了,淺夏很是鬱悶的任那些人罵著,幸而因為那個一步逍遙水,他們暫時不會對她怎麼樣。
她隻是鬱悶著,她此刻的樣子肯定跟個乞丐差不多,十足就是瘋婆娘了。
“不知姑娘芳姓大名?”
旁邊突然又傳來那道有些聒噪的聲音,淺夏不用回頭也知道是那個自作多情的書生。
隻不過她現在正鬱悶著,一點不想跟人說話。
很顯然他也被點了穴道,隻剩了一張嘴巴可以說話。
見淺夏沒理他,便又自我介紹道:“在下沐十月,還沒有多謝姑娘的救命之恩,不知姑娘芳姓大名?”
又來了又來了,這個人他就不能安靜一點嗎?沒看到她很煩。
沐十月當然看不出來,因為她現在一頭亂發遮了臉,壓根看不到臉,她煩不煩別人當然看不到。
“姑娘姑娘?”
“唉……”淺夏想要呻吟了,這個人難道就不懂得沉默就是拒絕嗎?
看他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她不得不說道:“不敢當,大名蕭淺!”
她一說完就有些愣,蕭淺,怎麼覺得這個名字取的很消遣?
好吧,她爹姓蕭,改就改吧,叫這個反而更名正言順一點,反正,原來的風淺夏早就死了兩回了。
這麼想著,她也沒覺得有什麼婉惜的。
沐十月兀自在一邊點頭道:“原來如此,那麼小名就是淺淺了。”
聞言,淺夏連想出聲都不想了,這個自來熟、自作多情的家夥,她根本沒想要認識他好不好?
“淺淺,你到底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個樹林裏?對了,你能不能把解藥給我啊?”
聒噪,聒噪……
“我說了,我路過,而且你再說話你會死的更快!”
淺夏凶巴巴的對他吼,如果她能動,她絕對第一件事就是點了他的啞穴!
隻可惜,她有些欲哭無淚了,現在該怎麼辦?那個花離是要帶她去哪裏?
“淺淺,好像有一輛船靠過來了,你說我們會不會得救?”
你是你,我是我,她表示沉默。
那邊的船艙裏,花離的手正搭在花容的腕間,許久,才放鬆了眉頭站了起來。
“她說的沒錯,你沒中毒。”
“那我怎麼——”
“應該隻是麻藥!”花離說著,眺首看到遠處的船隻,眸子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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