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一聽就撇了撇嘴,“怪不得,那個妖女究竟是從哪冒出來的?她想幹什麼呀?”
她試著動了動腿,似乎不太麻了。
“她說,是開玩笑。”
花離想著那女子剛剛認真求饒的樣子,有絲恍惚。
“開玩笑?有人會這麼開玩笑的嗎?麻掉我們一大群人?”花容還是不滿,最關鍵的是,她不是她的對手,竟然害她這麼丟臉。
她花容什麼時候敗給一個女人過?
“好了,總算她沒有真的下毒,公子的船過來了。”花離淡淡的說道,起身出了船艙。
那艘白帆船越來越近,他側臉看了眼那紫衣女子。
她所坐的地方是逆風,一頭長發被吹的很亂,全遮在了臉上,幾乎看不清麵容。
淺夏一注意到他出來,立刻大喊起來:“喂,木頭臉,快解開我!”
花離皺了皺眉,沒想理會她,木頭臉,她竟然這麼罵他!
花容得知不是毒,早就踮了腳單腳跳出了船艙,也不許風見愁來扶她,看了眼距離越來越近的船,忍不住扁了扁嘴角。
“公子的船怎麼這麼快就來了,不是說好在唯獨山莊彙合嗎?”
“也許公子那邊的計劃已經完成了,所以在中途就過來幫幫我們嘍。”
風見愁倚在船艙邊涼涼的回答她。
那邊淺夏見他們沒理她,隻能是鬱悶的繼續喊道:“花離,你到底想怎麼樣?有本事解開我的穴道,我們單挑!”
風有些大,她的聲音都是破破碎碎的。
偶爾的風吹過,才能吹起一縷發,讓她看到眼前的場麵。
果然是如沐十月所說,迎麵駛來一艘白帆船。
可是為嘛她卻感覺,這兩艘船根本是一夥的?而且,就算不是一夥,誰會多管閑事來救她?
很顯然花離那夥人全站在船頭恭敬的迎接那艘船了,更沒有人去理會飛雲寨那夥被綁的人,以及淺夏這個動彈不得的人。
“淺淺,那艘船靠過來了,更近了。”
你以為你在做實時報道嗎?淺夏很想翻白眼,對這個沐十月她已經無力了。
就算她隻用一隻眼睛都能看出花離那幫人的態度了。
難道他還指望著從那艘船上下來個人救他嗎?
“從船艙裏走出來一個白衣男子……咦,他臉上戴了半副麵具,看不清臉……他身後還跟著個男的,好像在笑……啊,他們要上船了,是飛過來的——”
“閉嘴!”
淺夏猛然喊了一句,她要受不了了,她要崩潰了,這個人欺負她看不到嗎?
沐十月果然閉了嘴,因為他被她的聲音嚇到了。
而剛剛飛至這艘船上的白衣男子也微微愣了一下,他眺目看過去,隻在一堆男子間發現一個紫衣女子,頭發遮住了臉,看不清她長什麼樣。
那兩個字因為海風的關係被吹散開來,卻莫名的夾些熟悉之色。
“公子,怎麼了?”
花容看他一上船便是盯著那邊,心裏麵便有些不舒服,直接問道。
獨孤殤沒回答,向前走了兩步,視線在那群人中梭巡一番,才靜靜的問道:“就是這些人?”
應該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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