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殘月,我侄兒慘死,我這就替他報仇!”
一個中年男子突然站出來說道,不待冷殘月回答,便拔劍衝了上去。
所謂的報仇,自然不能是去找血蟒,而是血蟒的主人。
隻是劍身未到冷殘月的身前,已然被辛情用毒蛛絲勒住了脖子,她的臉上閃過一絲陰狠。
那中年男子倒了下去,順著台階又滾到了八根柱子中間。
眾人互看一眼,霎時全部拔刀,卻沒人敢先一步衝上去,隻因那女子出手極快。
淺夏看得分明,那毒蛛絲,就是上次纏過她的。
她忍不住抖了抖身子,有些惡寒的向獨孤殤身邊靠了靠。
他冷著一張臉,微哼一聲,掐住了她的腰。
真的是掐,幾乎要將她的腰勒斷一樣,在外人眼中看來,卻是親密無比。
她也不敢退開,知道某人一定會找她算帳的。
“各位,既然敢於來到我殘月教奪劍,就該有勇氣承擔,誰若不服,盡管上來一較高下。”
冷殘月環視眾人一眼,臉上又徐徐蕩開一抹笑來,隻是顯得有些陰沉。
他既然敢於幫風非煙布下這一個局,就沒想怕了這些武林中人。
畢竟,殘月教內遍布是毒,這些人也是明白的很。
若是擅自行動,難免會吃虧。
像剛剛的血蟒,毒蛛絲,除卻這些,還不知道有多少的毒物。
人的武功縱然再厲害,麵對毒物時,總不免要心懼三分。
冷殘月的一句話,將眾人製住不前,風非煙又趁機說道:“若是想要靈劍,那麼,便繼續上前比武。”
她說的倒簡單,繼續比武……
有了那條血蟒,誰還敢再貿然上前?
而剛剛唯一幸存的便是花離,一時間,眾人的目光便也向他看去。
花離卻是自獨孤殤到來時,便一直低著頭。
“你確定,上麵那把劍,當真就是夕暮劍?”
在眾人的沉默中,獨孤殤突然開口問道。
他說這話的時候,並不是看向高台,而是看著淺夏,目光深沉的像是要將人淹沒一樣。
淺夏一愣,莫名的就有些心虛。
可是他這話……
“不知獨莊主這話是何意?”
眾人也皆是怔愣,人群中走來一名老者,皺眉問道。
獨孤殤卻連看都不看他一眼,淡聲道:“沒什麼意思,我是來逮人的,至於那把劍,你們誰愛要,誰便去取。”
淺夏聽得有些黑線,逮人……
可是,她真的是來拿劍的啊啊啊啊啊
可是不管怎麼樣,他剛剛那句模棱兩可的話,已然引起了眾人的疑慮。
風非煙神色微變,忍不住高聲喊道:“獨孤殤,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此間試劍大會,沒有請貼的人擅自進來,還想再全身而退嗎?”
“你待如何?”
獨孤殤抬眸看了台階上的幾人一眼,語氣漠然的絲毫沒有將他們放在心上。
“既然進來了,自然都是為了靈劍,若是有人蓄意破壞,我想冷教主也不會任外人就這般闖入殘月教吧?”
風非煙將話題又扯到了冷殘月身上。
偏偏後者這時卻沒說話,目光一直放在風淺夏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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