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今日之事已敗,為了你這場示劍大會,我殘月教又與江湖眾門派樹敵不少,這些,都暫且不提,隻是,大公主的家事,還請不要在我神壇之上解決。”
他這話,明顯的是逐客之意。
到了這個地步,風非煙進退兩難,風錦淵又趁勢道:“不如,我請十大門派的掌門人,皆回去做證,將今日之事一並給父皇聽如何?當然,如果六皇子肯來,你的話,才更加能夠取信於人。”
“沒空。”
獨孤殤淡淡的回了兩個字,擺明了不想插手於他們之間。
他又向辛情看去,她點零頭,道:“請跟我來。”
罷,便向著神壇之頂走去。
在那麼高的地方怎麼會有密道?
淺夏有些遲疑的伸手拉住了獨孤殤,那上麵的血蟒可是難以對付的。
辛情將他們帶向那裏,怎麼可能是安了好心?
“信不信隨你們,這下麵可能還有場惡戰,如果幾位想要觀戰,便不必跟來。”
辛情冷然道,眼睛又看向了冷殘月。
他現在正被花離所製,隨時都會有性命之憂。
這種時候,她怎麼可能會使詐。
唯一一點便是,那密道中長年無人走動,她用來練毒物而已。
他們既然劫持了教主,她也無可奈何,隻是能不能安然走過,又不被發現中毒,才是他們的本事。
獨孤殤隨意看了眼冷殘月,他倒是安然的被花離押著。
既然有這個人質在,那上麵,就算再有什麼詭異,又有什麼關係?
牽過淺夏的手,又向賀輕衣點了下頭,一行人紛紛向著神壇上方走去。
這其間當然包括了淺夏那幫蕭家子弟。
隻是他們話聲音不大,又夾在風錦淵與風非煙的爭執鄭
以至於當眾人發現時,便紛紛驚訝起來。
那上麵可是有條血蟒,他們竟然押著冷殘月上去了,難道是有什麼貓膩?
猜測之下,也有人試著跟上去,卻皆被冷殘月的手下以毒蛛絲攔住。
冷殘月頭也不回的道:“既然來我殘月教是諸位自願,那麼,也便自離去吧,至於風祈太子要你等做什麼,便不在我的範圍內了。”
話外之意,他們是生是死,也即與他無關了。
十大門派的掌門人上下不得,最後無奈之下,當真就答應了風錦淵的提議,為今日之事作證。
而風非煙自然不會束手就擒,很快下麵便是一場惡戰。
隻是再如何,都已經與淺夏他們無關,風錦淵和風非煙相鬥不是一兩,如今已這樣的局麵結局,大概有一半的原因。
就是因為風非煙是個女子,她再能耐,畢竟在這個時候,沒有女帝之稱。
風祈皇帝大概就是用這一點,默許了風錦淵這次的出兵。
而眾人繞到血池後方時,也終於看清了那把假劍是如何懸在空中,而散發奇異的光芒了。
原來,還是被辛情用了五色蛛絲係在半空。
她飛身而上,取下了那把劍,又在血池周邊敲敲打打一會兒。
血池背麵,終於出現了一個方形的入口。
裏麵黑乎乎的看不出情形。
她也不解釋,率先就要進去,卻被淺夏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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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