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你們殘月教到處都是毒,這麼進去,難保現在中毒不被我們察覺,但出了你們殘月教,便毒發呢?”
她是不怕普通毒,可是現在她身邊還有這麼多人,當然還是要謹慎一點的好。
她看向獨孤殤,試圖得到他的認可。
誰知他隻是淡淡的撇了她一眼,既不反對,也不點頭。
小氣,還在生氣嗎?
唉,她現在要想想,等出了殘月教,要怎麼跟他解釋?
還有,她出去的第一件事,實際上是要去蕭家陵墓的。
不知道又過了這麼久,曲朝朝怎麼樣了?
一想到夕暮劍竟然就在她曾經的師傅手中,她就要慪死了。
一年的時間,就這樣被白白耽擱了。
而剛剛聽那些人說的話,賀師傅竟然還是爹爹的師弟,那麼他一定也對蕭家的事很是了解了。
她一時間心思百轉,卻聽辛情冷然問道:“你要如何?”
“當然是要在進去之前,給我們每人一個解毒丸什麼的,別說你沒有啊,你就是幹這一行的,我們這邊,也就二十幾個人,也虧不了你多少,
更何況,你們教主還在我們手上呢,隻要我們其中有一個人,一有異狀,花離馬上就用鞭子勒死他。”
淺夏向她比了比脖子,半威脅的說道。
隻是,一直沉默的冷殘月,卻時不時的用一種詭異的眼光看她。
看得她毛毛的,很有種拿布蒙住他眼睛的衝動。
那種眼光,分明就是有陰謀,所以,他們才更要小心才對。
“看來你倒是警惕。”辛情冷笑著,卻還是自懷裏拿出一個藥瓶來,將解毒丸分給了眾人。
淺夏也吞了一顆,搖頭歎息道:“沒辦法,被人害多了,總要有這點小心思的。”
她說著,又得意的向某人看去,意在說明,她行走江湖,可是萬分小心的。
可是,某人依然是不予理睬。
淺夏忍不住垮下了肩膀,待要跟著辛情下密道時,卻又被他一把拉在了身後,由他先下。
她忍不住的,一下子就笑了開來,果然他還是關心她的嘛。
“小正太,你到底穿了什麼呀,竟然沒受傷。”
密道中本來是黑壓壓的一片,被辛情隨意的拋了下手,兩邊的石壁上便點了兩排的燈火。
淺夏偎在獨孤殤身邊又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胸膛。
堅硬的感覺,難道是鎧甲之類的?
她問這話的時候,冷殘月也即回頭向這邊看了過來。
顯然,他也是疑惑,明明,他已經傷了他,可是在後麵一係列的事情中,他絲毫是沒有受傷的。
獨孤殤冷哼一聲,隨手一拋,赫然是一枚極細的銀針,落入了地麵。
冷殘月在這燭火的照耀下,臉色竟然還有些發白。
這是,他的恥辱。
“護身甲。”他淡然的說,隨意憋了眼冷殘月。
之前故意裝做受傷的樣子,其實就是為了讓他大意,以為他已經受傷。
也為了讓某個分他心神的丫頭閉嘴。。
“小正太,你別生氣了好不好?老板著一張臉,人也會變老的,你長得這麼傾國傾城的,變老了多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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