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嗎?你還記得自己在哪嗎?”
他問,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探出她此行的目的,如此大雪天氣,她是要去哪裏?
淺夏一愣,心中更是迷惑起來。
一抬眼,看到桌邊那盆藍紫色的花,立刻就要站起來,“是龍鳶花!”
冷殘月挑了挑眉,看她欣喜的將花抱到了麵前。
他心裏不悅,連心蠱隻會牽製著她的心,她的情,卻無法改變她從前的記憶。
獨孤殤那個人還是存在著的,隻是淡去了,成為了陌生人。
淺夏看著那盆花,漸漸就皺起了眉頭,心裏閃過一個模糊的影子,她想抓住,卻被突來的心痛絞得彎下了腰。
“你怎麼了?在想什麼?”
冷殘月一看她的情形,就知道是連心蠱發作,因為他也疼。
可是他更在乎的是,她竟然又在想獨孤殤。
才醒過來,便已經想起了那個人嗎?
“我,我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心好痛,怎麼會這樣?”
淺夏揪著心口,差點站不穩,這種感覺,似乎,在夢中有體驗過。
“別再多想了,你惹了風寒,才剛剛醒,身體不好,過去床邊躺著吧。”冷殘月的功力深厚,還算能抵得住那陣陣心痛。
他將她扶到床邊坐下,心裏也漸漸平靜下來,知道她已經不再想了。
這種能知曉她心事的感覺,其實很好。
“我生病了?”
她又問,抬頭看了看房間裏的布局,眼裏有些迷惑之色。
“是,外麵風雪太大,你還急著趕路嗎?”冷殘月試探的問。
淺夏立刻就點頭道:“對,是的,我要趕路,去找我娘,我睡了幾天?不能再耽擱了,我怕追不上他們了。”
“他們?找你娘做什麼?”
“殘月,你不知道嗎?我娘要去找我爹,雙靈劍也在她身上,對了,龍鳶花,不是你送給我的嗎?”
淺夏的思緒已經完全混淆,隻知道眼前的這個人,似乎能讓她安心。
“對,是我送你的,既然你這麼著急,收拾一下,我們便趕路。”
冷殘月接過她的話,心安理得的說道。
果然是獨孤殤送的花,但她既然認定了他,也就無所謂。
隻是沒料到,她又冒出來一個娘,當日,她是跟她師傅離開的,雙靈劍現在在她娘身上。
不管他們現在要去做什麼。
他已然是她心裏所愛的人,他要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她的生活中。
“殘月,我始終覺得有些不對勁。”
淺夏出了客棧的大門,看著停在眼前的馬車時,忍不住皺眉說道。
她的腦子裏始終迷迷糊糊,好像被什麼東西掩蓋了一樣,讓她看一切,都存在著迷惑。
但唯有冷殘月,他這個人,是最清析的。
這也讓她忍不住,將他當成了浮木一般。
“哪裏不對勁?”
冷殘月依然是笑問,已經將她掌控在手裏,他亦恢複了從前的微笑。
“感覺,我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醒來後,一切都變了。”
好像所有的一切,似在昨天,又似乎在前世。
太過遙遠,又太過真實。
這種慌亂,讓她心裏,沒來由的發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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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