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不小心?別再想那麼多了,現在我們已經安全了,很快就會找到你娘他們了。”
冷殘月也被她的行為嚇了一大跳。
他伸手將她扯到了身邊,輕輕按著她的頭頂,看她縮了縮腦袋,輕柔的笑。
不得不說,看她現在在他身邊,他的心情就無限的好。
也是從未有過的耐心去對一個女人。
隻要她肯永遠留下,哪怕是這種,被他偷來的一幕,他也甘之如怡。
淺夏皺著眉微微垂了眼眸,腦子裏還是一片混亂之態。
她記得那些人的慘狀,可是,驚雷,他是冷殘月的人嗎?
為什麼覺得,這個世界,好像在一瞬間,就全部顛倒了?
她心裏兀自陷在自己的思緒裏,就感覺到冷殘月伸手抬起了她的臉,掛著一些不解,她疑惑的看他。
卻見他的頭壓低,向著她靠了過來。
淺夏心裏一跳,腦海裏不可思議的閃過另一張臉,比眼前這張要傾國傾城,美的多。
心裏霎時就有些慌亂,急急退了開來。
他的意圖那麼明顯,而她腦海裏的另一張臉卻不是他。
她有些,分不清自己的心了。
“淺夏!”
冷殘月氣息不穩,聲音也明顯的低沉了幾分,她竟然躲開,在拒絕。
怎麼可能?
連心盅,她心裏所愛的人,隻會是他了,難道她體質特殊,這盅發作的太慢?
可是,她明明會心痛,她明明聲聲叫的都是他的名字。
淺夏也有些心慌意亂,看他微帶怒容,她也鬱悶,卻也心虛,又帶著不解。
明明她滿腦子想的都是眼前這個人,可是卻下意識的不想跟他有親熱的舉動,甚至,是本能的排斥。
而腦海深處的那張臉,她也存著疑問。
因為對冷殘月的一切意識都太過強烈,以至於別的,全部淡去,不認真想,甚至像是遺忘了一般。
“我好餓,還是想吃東西。”
她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隻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冷殘月微沉的臉便又涎起了笑,重新拿過小幾上的東西給她,“那就多吃點吧。”
臉上在笑,心裏卻是帶著冷意。
她這般拒絕,心裏到底是有多愛著那個人,才會在這連心盅的控製下,依然保持著心智?
淺夏卻覺得,自己睡了這麼一覺,好像做事思考,都有些怔然,完全慢一拍似的,搞不清現狀。
她苦惱,可是又找不到源頭,隻能強迫自己沉在思緒裏,能多想一點事情。
……
驚雷用了兩天的時間才離開了那片通往雪原的路,因為傷重一直沒有治療,他的身體更加撐不下去。
等到終於來到金初交界,找到了悅來客棧,也僅剩下了一口氣。
報了黑影死士的暗號,那裏的掌櫃立刻就將他帶到了後堂。
小二要去幫他請大夫。
驚雷用盡最後的力氣拉住掌櫃,沉沉的說道:“夫人……有難,冷殘月突襲……”
勉強吐出這麼一句話,口腔中突然就吐出大量的血,再也堅持不住,倒在了那掌櫃和小二麵前。
二人盡皆嚇了一跳,但夫人,他們也是認識的。
一年多以前,公子帶夫人來這兒住過。
那個女子,他們至今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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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