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他是會讓她見獨孤殤,卻不能讓他們相處。。。
花離嘲諷似的看了冷殘月一眼,倒是率先向著茅屋靠近,仔細觀察了下周圍的情形,雪很薄,果然是有人跡。
正待要敲門,便見那木門直接被打開。
眾人立刻拔了武器,嚴陣以待,卻見一拿著酒葫蘆的老者出現在了門後,懶散的瞟了眾人一眼。
“淺淺,你終於來了,殤兒沒跟你一起,倒是這個教主也來,不過好在,還有花離護送。”
賀輕衣看了眼屋外的情形,隨意的說道。
看似隨意,實則腦海中已經閃過了多個念頭。
那就是淺淺怎麼又會跟冷殘月攪在一起,當日殘月教神壇上,此人的陰毒的他可是見識過,後來又從密道中出來,將眾人堵在了死路上。
若不是有飛劍,隻怕他們現在還出不來。
花離看到是賀輕衣,也跟著鬆了口氣,抱拳道:“前輩。”
“怎麼,你不是離開了嗎?現在又回來?”
花離跟獨孤殤之間有什麼恩怨,他不知道,但當日,他執意離開,卻是不曾回頭。哪想今日竟會在雪原底下相見。
“賀師傅,你們果然是在這裏,我娘呢?”
淺夏怔忡了一會,才向他走去,眼神有些呆滯。
她遇到從前熟識的人,也要反應好一會,才能認出,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賀輕衣卻是沒有說話,認真的盯著她,眉頭微蹙。
花離見狀,也不打斷他,也許賀輕衣能夠看出淺夏的不同呢?
倒是冷殘月,看到賀輕衣的舉動,眼底流轉過了一道光,轉而也走到了淺夏身邊。
“賀前輩,我們又見麵了。”
賀輕衣更是不睬他,隻是突然抓過淺夏的手,搭上了她的腕脈。
“師傅——”
淺夏有些不解,看了眼賀輕衣,又轉臉看了看冷殘月。
賀輕衣把住了她的脈,眉頭卻還是沒有伸展開。
是淺夏本人沒錯,不是冷殘月找人假扮,隻是,她卻似乎是被盅毒攝住了心魂。
懷疑的眼,又看向了冷殘月。
這世間,善於下盅之人,也隻有五毒教的天淨,世間的任何盅毒,一旦到了他手裏,都能玩出花樣來。
善於下盅,也善於解盅。
隻不過二十多年前,他突然金盆洗手,不問世事。
傳聞,他還有一個師弟天刺,因不滿苗疆五毒教的勢力,因而將分支建在了中原。
也就是現在的殘月教。
看來冷殘月倒是得了天刺的真傳,竟拿盅物控製了淺夏。
這麼短短的一個月,便發生了這種事,早知如此,當日他們不如一起回玄安,再一起上路。
“賀師弟,怎麼不讓他們進來?”
屋內又傳來一道女聲,但聽起來,又似乎有些遠。
賀輕衣隨意答了一聲,眼睛又看向了淺夏,“你跟此人在一起?”
他這話,明顯的隻是試探。
如今她中了盅毒,尚查不清楚是什麼盅,也許隻有此人能有解法,先不可輕舉妄動。
“是啊,師傅怎麼這麼問?”
淺夏笑著說道,若不是怕不禮貌,她早就想衝進去了,這裏的天氣,實在太冷了。
果然,她已經完全信任冷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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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