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弗蘭克先生隨口回道。&1t;/
“看上去像一篇論文。”助手回答道。&1t;/
雖然最近心情不太好，但他還是開口道。&1t;/
“拿來我瞧瞧。”&1t;/
“好的先生。”&1t;/
從助手的手中接過了打印在紙上的論文，弗蘭克拿過來翻了翻，漫不經心地隨口問道：“上麵沒有名字？是誰拿來的。”&1t;/
助手：“根據那人的自我介紹，他是一名實習生。”&1t;/
“實習生？”弗蘭克微微皺了皺眉，不過並沒有因為這層身份將這篇論文扔到一邊，而是表情不變的繼續看了下去。&1t;/
能在這個地方實習，能力肯定是有的……至少不是民科。其實很多人缺的並不是學識，僅僅隻是一個機會而已，如果這篇論文有意思的話，他不介意指點一下這位實習生。&1t;/
而這也是他在這裏人緣很好的原因。&1t;/
原本隻是隨便看兩眼，不過順著論文繼續看下去，原本麵無表情的弗蘭克，臉上逐漸浮現了一絲饒有興趣。&1t;/
當看到了論文中某一個字眼時，他的表情忽然一頓，饒有興趣的神色漸漸變得嚴肅起來。&1t;/
放下了手中的論文，弗蘭克看向了自己的助手。&1t;/
“這個人的聯係方式呢？”&1t;/
助手微微愣了下，隨即說道：“他並沒有留下電話號碼，不過留下了一個地址，就在大樓附近的酒店。如果你想見他，我可以替您將他找來。”&1t;/
“去幫我找下他吧，這篇論文還有點意思。”弗蘭克將論文丟在了桌子的左上角。&1t;/
一般來說，放在這邊的論文，都是在他看來有點意思的，至少有讓他付出時間的價值。&1t;/
至於放在右邊的那一堆，最後的歸宿大多是辦公室的碎紙機……&1t;/
……&1t;/
將論文交給弗蘭克先生的助手之後，6舟原本以為怎麼也要等幾天才會有結果，沒想到幸福來的如此突然。&1t;/
就在第二天的上午，弗蘭克·維爾澤克先生的助手來酒店找到了他，將他帶去了r1樓的辦公室。&1t;/
而這位老先生見到他之後的第一句話便是。&1t;/
“你覺得那可能是什麼？”&1t;/
6舟毫不猶豫地說道：“對稱粒子！”&1t;/
其實這種可能性很小，甚至於他自己都不相信那玩意兒可能是對稱粒子，但他必須這麼說。&1t;/
這是一個噱頭，就像拉投資一樣。&1t;/
然而，弗蘭克先生顯然沒那麼好忽悠，笑出聲來，搖頭道。&1t;/
“這不太現實。”&1t;/
“但存在這種可能性，也許它是別的東西，但無論是什麼，都有值得我們研究的價值不是嗎？”6舟繼續說道，“要打賭嗎？我出一百美元，賭那裏肯定有什麼東西。”&1t;/
聽到打賭，這位老頭的眉角狠狠地抽搐了下，幹咳了聲說道：“打賭就不必了。”&1t;/
6舟微微愣了下。&1t;/
他可是事先了解過，這位老先生最喜歡幹的事兒就是和別人打賭，怎麼突然就轉性子了？&1t;/
停頓了片刻，弗蘭克繼續說道。&1t;/
“我對你的現有點興趣，但也僅僅是有點而已。而且不管我是否有興趣，都不可能為一個未經完善的理論啟動1hc，而你也沒有成功地說服我。”&1t;/
“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在月底之前你可以將你的理論做的更完善一些，然後在月底的歐洲核子研究會議上，我會推薦你上台做個報告，向參與會議的物理學家們報告你的現。如果那時你能用你的理論說服我，我可以考慮幫你說服其他人。”&1t;/
說這句話的時候，弗蘭克一直在盯著6舟的眼睛。&1t;/
6舟知道，這位老人在等待著什麼。&1t;/
深呼吸了一口氣，6舟用肯定的眼神，回應了老人的期待。&1t;/
而他的回答，隻有一個單詞。&1t;/
“好！”&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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