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暖暖一直知道,對於白宇的世界自己並不懂,但是也許自己需要的不過是一個可以帶自己離開的人罷了,當時的暖暖根本沒有想過後果,一味的隨心信任著白宇,好在白宇也沒有辜負暖暖的信任。再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暖暖很感謝老天賜給自己這麼一個好的朋友。
晴天在外麵,偶爾識字的保姆在不說話的時候,就會給暖暖找來一些名家的書給暖暖念,不過暖暖聽得最多的便是六世達賴倉央嘉措的詩句,還有就是席慕蓉的現代詩。下雨天的時候,暖暖就往在自己二樓的房間裏,關上窗戶,拉開窗簾,就這樣坐在對麵,靜靜地聽著雨聲滴滴答答的落個不停。
很多時候暖暖也會想到自己的未來,可是想到最後,暖暖的未來隻剩自己,這個時候的暖暖總會覺得特別的悲涼。每當這個時候暖暖就會一個人摸索著往邊上的琴房走去,彈上一曲淡心緒,可是暖暖卻不曾發覺,音隨心聲,連帶著音符也帶著愁悲。
“我說宇,你還敢說你沒有金屋藏嬌?聽聽這曲子可是都帶著哀怨哦?不會是因為你昨晚沒有回去的緣故吧?”隨著白宇下車的人,抬頭看向二樓傳出鋼琴聲的方向,微微調侃道。
白宇率先走了進去,看著身後傻愣愣的人,不由問:“你還要不要進去了?”
“噢噢噢!”來人趕緊跟上白宇的腳步道:“宇,等下記得給我好好介紹介紹,我就說你怎麼不要家裏給你安排的親事,原來這個心中另有她人啊。”
“夜,我覺得我似乎不該讓你跟來了,要不等下的事我們回公司談怎麼樣?”
“這不行,我人來都來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叫夜的人趕緊快步的走進門去,然後道:“不過話說你也不用這麼緊張,我不會到處亂說的。”
“你要是敢亂說的話,那你以後就是這裏的黑戶。”
“行,你厲害,為了能蹭到一餐好吃的,我決定,就算以後有人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會多說一個字,你看這樣總可以了吧?”
“貧。”
白了夜一眼,白宇走了進去。
“白少爺,你回來了。”
“恩。”白宇問:“暖暖今天還好吧?”
“似乎心情不怎麼好,都在上麵彈了一下午了,我也不敢多說什麼,你還是去看看的好。”
“行,我上去看看。”白宇說:“這是夜,以前常來的,隨便一點吃的打發就行了。”
“我說宇,你有必要這麼差別待遇嗎?”
可惜白宇懶得回答。保姆給夜倒上一杯茶之後,便去了廚房搗鼓著。
白宇推開門的那一刹,暖暖剛好彈奏完最後一個音符。頓了幾秒,暖暖轉過頭往門邊的方向問:“白宇嗎?”
白宇走進去道:“怎麼知道是我?”
“猜的。”暖暖說:“因為這裏就你一個人喜歡站在門口直到我彈完為止。”
“你越來越厲害了。”
“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
“我說我回來陪你你信不信?”白宇說。
“信不信很重要嗎?”暖暖反問。
“好吧,有點事,會討論很晚,所以就和一個朋友回來了,沒事,這個人很好的。”
“恩。”
“聽說你一個下午都沒有出去了是嗎?心情不好?”
“沒,就是想了一些事而已。”暖暖站起身道:“你怎麼上來了?不在下麵陪你朋友?”
“他,一個自來熟的人,不用擔心他。”白宇話音剛落,一個人陌生地聲音便從門口傳來道:“我說宇,你要不要這麼的損我來尋開心啊,我才一上來就聽到你在說我壞話。”
“你有什麼好話可以說的嗎?”白宇轉過頭去。
“額。”
“嗬嗬,你們感情真好。”暖暖說。
“那是,我們這是從小一條褲襠裏頭的兄弟,這感情可不是一般的好而已。”接著腳步聲離近,他又說:“我叫離夜,這家夥的死黨兼弟弟,不是親生的。”
“龍暖暖。”
“你的眼睛……”看著沒有印出自己身影的雙眼,離夜有點
“沒事,隻是看不見而已。”對於別人這樣的問話暖暖從來都是不介意的。然而聽了暖暖這話的離夜,卻把目光轉向了白宇,眼神中,帶著無盡的好奇與感歎。
至於感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