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鶴語重心長的微微一笑,搖著頭道“王雖什麼都沒,但同樣作為男人,我要替王句公道話,你這樣不遠不近不鹹不淡的吊著王的心實屬非人道的折磨,你知道,當一個男子喜歡一個女子,有多想與那女子發生親密的關係嗎?或摟抱或親吻或更進一步水到渠成的交付彼此身心,但如今你們連摟抱都不沒有了,夜裏還分開睡,我看著實在心疼王,他堂堂一國君主,想要什麼女人沒有,卻偏偏為你守身如玉,寧可委屈自己也不勉強你。但你不能因為王的體貼溫柔就把王的隱忍當成經地義,我希望你能想清楚,要就大膽些,不要就灑脫些。”
難以想象一個連愛一個人是什麼感覺都不知道的人能出這麼一通長篇大論來。
蕭鶴表示,為了王的身心健康,他可以成為學霸級人物,書中自有他想得到的答案。
止雲兮臉色一燙,蕭鶴的話讓她再次陷入進退兩難中,她不由自我反省起來,她這樣是不是真的太殘忍了?
要麼抓牢,要麼放手……
而同樣的話,蕭鶴也原原本本隻是變換了位置的與夏沉暄,他感同身受的歎氣道“王,她是一姑娘家,您總不能等著她來撲您吧?為了她和您的身心健康考慮,還請您大刀闊斧的實戰一回吧。”
為什麼有種全下都在撮合他們的感覺?也不怪蕭鶴如此費心思,因為蕭鶴隻是因為想留住他的王眼中的神采和生氣,這樣的王讓人願意拿全部身家性命去守護。
沒錯,蕭鶴和高允,骨子裏都是隻有王才是他們的一切。
另一邊,清剿完安少白的勢力據點後,晟皓從高強度運轉的思緒中釋放出來,這一釋放,他的腦中再次被夏沉暄的兩句話給占滿。
在那兩句話的驅使下,他不知不覺走到了菡萏居,院中的空氣仍滯留著凝重不化的蕭肅,所有下人都如履薄冰的悶聲做事,生怕一個行差踏錯就惹得殿裏王妃的不快。
晟皓徑自走進去,所有下人見到他忙不迭就要行禮,他大手一揮示意眾人退下,而後一步一步走到寢殿門前,房門虛掩。
他抬手,手指微頓,眉宇間沉現出一絲猶豫,過了一會,他終於鼓起勇氣去推門。
門推開的聲音剛響起,裏麵就傳來玉菡煙驚恐的尖利聲,“不許進來!”
晟皓沒有停止推門的動作,他大步走進去,在玉菡煙再一次發作前,一把向前將玉菡煙緊緊摟進懷裏。
玉菡煙整個人瞬間呆住,從奮力掙脫瞬間變成了忘記反應,他們相擁過無數次,但從未有一次的擁抱是這般深情而又慎重,像表明心跡那般以地為見日月為證。
殿內,時光猶如定格。
過了一會,玉菡煙反應過來,她緩緩掙脫出來,低聲又不容自己軟弱道“王爺不必可憐我。”
她這個樣子,連自己都覺得惡心無法麵對,她又怎麼忍心他來麵對這樣的她。
晟皓知道自己無論什麼都不可能消除玉菡煙的疑慮,如果沒用,那麼做呢?
這個想法一出來,他恍然看向玉菡煙,然而衝動的思緒轉瞬即逝,他終究沒能跨出這一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