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芯儀看清了人,立馬換了副姿態,帶著偽善的笑容,客氣、恭敬地道:“是餘狐餘姐啊,您怎麼有興趣來這裏了。”
餘狐可是亞洲排名前十的集團的繼承人,在“聖羽”也有一定的地位,楊芯儀當然惹不起。
“我難道不能來?”餘狐在外人眼中,也是高不可攀的高冷範。不過,她純粹是放學路過,聽到有人在她老大的壞話,才過來教訓人的。
要知道,老大可是她餘狐敬重的人,有誰罵她,就是和她過不去。
“不是不是,我沒這個意思。”楊芯儀著,默默地主動讓出了一條路。
餘狐眯眼,這種陽奉陰違的舉動,倒是挺會的,隻不是對她不管用。
可憐老大不讓人知道她的身份,不然就能正大光明地懟回去了。
餘狐失落,心情不怎麼好。
“餘姐,你這是……”
楊芯儀還想問,卻被餘狐打斷,直接來了一句:“關你毛事!”
為了掩蓋老大的身份,每次找不到借口的時候,就隻能這麼了。
陸宅——
冰堅兒剛上了一台階,迎麵就是換了家居服的陸羽寒擋住了她的去路,帶點倦意的麵容還是霸氣側漏:“窮酸女,平常看你冷漠,總是一副自我良好、深藏不露的樣子,沒想到運動細胞還挺發達的,居然能跟我打個平手。”
“貌似短跑我贏了。”冰堅兒回的話還平淡冷酷,向來惜字如金,這次也沒多一句。
這話的內容,也確實讓陸羽寒回味很久,不過收了思緒的他鎮定了許多,高挑的聲線響起:“還有兩,花落誰家還不一定!而且之後,我可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冰堅兒看著上了樓的陸羽寒的背影,嘴角來了一絲弧度:手下留情?貌似今弄得挺累的吧。
運動會第二——
“這,這到底誰幹的?”江幼琳驚訝的聲音,響了整個換衣間。
白色的運動服被剪了好幾個刀,橫七豎八的,已經看不見原來的影子了,就是塊破了的布料。
冰堅兒看著,眸子暗的不行。
一旁還站著幾個人,也都在低聲細語些什麼。
“冰茹同學,這事很嚴重,我們必須報告老師啊!”江幼琳好心,幫著冰堅兒想對策。
可冰堅兒隻淡淡開口:“不用。”
她話語氣顯得很漫不經心,好像這運動服剪破的事情對她來無關緊要。
“怎麼不用了,這可是你要比賽的衣服,破了的話你怎麼參加比賽。”
每一件運動服都是特製的,上麵有選手的名字,以及編號。
冰堅兒隻是低頭,再看了看破了的運動服。
是,楊芯儀嗎?
這是冰堅兒的第一直覺。
不過……
其他人也未必不是。
還是要找點證據的。
但再過不久就要開始的運動會。
江幼琳得對,沒了運動服,她根本參加不了比賽。
忽地,冰堅兒的眼底閃過一道白光,有個人倒是可以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