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便是陸羽寒。
陸羽寒手放運動褲袋,半靠著牆,白色的運動服,就這麼擋著半個太陽,將他的身線整個拉長,有著以往的霸氣,也有著平常沒有的清貴氣場。
“窮酸女,你這主動找我,就不怕別人?”
當然,陸羽寒可沒那麼好讓冰堅兒幫。
“衣服破了,幫我再弄件。”冰堅兒著,直接把衣服扔到了陸羽寒的腳邊。
陸羽寒淡淡瞄了一眼,語氣故意不冷不熱:“憑什麼,你運動服破了參加不了比賽,對我來是好事。”
冰堅兒挑眉:這是落井下石了?
“是你弄得?”
“嗬,笑話,就你這種角色,還不需要讓本大爺做什麼手腳,而且你也不掂量掂量,我會幫你?”
大概是冰堅兒少有的“求助”,讓陸羽寒立馬忘了形。嘴角傻傻地噙著微笑、咄咄逼人,心裏感覺很好。
冰堅兒冷冷一個白眼,斜視完轉身就要離開。
“等一下……”某男大喊。
冰堅兒頓住了腳步。
“沒不幫你……但這算你欠我的,加上之前還有一次沒換,一共算兩次。”
這才是陸羽寒的目的。
“可以。”冰堅兒轉身、輕鬆答應,不管陸羽寒耍什麼花樣,她都能解決。
實話得到運動服,在冰堅兒的意料之內,隻是這樣,有人就不開心了。
“老大,你為什麼不找我幫忙?”餘狐擋在冰堅兒的麵前,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冰堅兒新換上的運動服,充斥著異常的光亮,聲音裏不難聽出一絲不爽與不甘。
明明她更厲害,為什麼老大要去找那個陸羽寒?
“你想讓人知道我的身份?”冷靜而又尖銳的眼神,一語道破,冰堅兒總是能把事情想的很全麵。
“這……我……”餘狐一時答不上來。
呃……聽老大這麼一好像也是,她剛才光顧著理論討法,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然而,冰堅兒也不再管她,在餘狐低頭出神之際,自顧自地上了賽道,做起了準備活動。
“那女的後麵寫的是什麼?”開口的女生其實是知道的,隻是為了引起別人的注意,才大聲喊了出來。
果然,這一喊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也都把目光移向了冰堅兒的背後。
“靠,這種東西也敢寫在後麵,這女的也太不害臊了吧。”
“等等,我認得他,就是那個勾引陸少的窮酸女。”
“誰不認識她啊,靠著陸少真的是‘紅’了整個聖羽。”這人的滿是諷刺意味,顯然冰堅兒在她的映像裏不是那麼的好。
“就是,也不看看她的樣子,窮裏酸氣的。”
顯然,穿上運動服的冰堅兒根本就是無心這周圍的目光與言論,做完一套準備活動、身子預熱之後,依舊陰著麵容,冷到極致,低著頭不知在細想著什麼。
今是一千五百米,她其實並不是很在意,反倒是今晚的行動,就比現在這件事重要。
江家的那個老狐狸要真的那麼好對付,她也就不會到現在還找不到一點證據,所以今晚是關鍵。
眸子暗了一度。
就在此時,裁判員已經喊了預備,所有的人都做好了準備,一排整整齊齊沿線做著預跑的動作,同屆男女一起,陸羽寒就在冰堅兒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