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佑塵本來是打算趁機表現一下,被林可這麼一反擊,他無話可說。動了動嘴皮,無奈的歎息一聲。
錢慢慢無限同情,季佑塵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錢程報了警,警察很快出警。
他們來到林家,簡單的和林航盤問了下情況,把錢程帶上警車。
錢程大喊:“你們還有沒有王法?是他們綁走了我的女兒,你們為什麼還要帶走我?”
“我們接到報警電話,說你擾民。至於你說他們綁走你女兒,身為成年人,你女兒有權選擇自己要呆在哪裏。”
錢程不敢再鬧,他是有案底的人……
楊倩被彪形大漢丟在某個五星級酒店的房間裏,淬不及防的跌倒在地上,她發出一聲驚呼。
一個男人背對著她站在窗口,聽到楊倩的聲音轉過頭:“對待女士,要溫柔點。”
幾個大漢沒有說話,站著一動不動。
楊倩從地上站了起來,她沒有見過跟前這個外國的男人,隻是隱隱覺得男人有些眼熟。
文森和藹的笑了,他從容的坐在楊倩對麵的椅子上,淡淡的問:“楊女士,知道我為什麼要請你來這裏嗎?”
請?楊倩嗤之以鼻,轉瞬又謹慎的說:“願洗耳恭聽。”
文森拍了拍手掌,保鏢把電視機和DVD打開,屏幕閃動了一下,出現了一副很血腥的解剖畫麵。
楊倩咽了咽口水,她不明白國外的男人給她看這幅畫麵是什麼意思。
很快電視的鏡頭一轉,一個女人被許多男人奸汙的畫麵出現在眼前,電視裏的女人傳來撕心裂肺的尖叫。
接著畫麵又一轉,一個女人被遊輪吊在海麵上,鮮紅的血從手臂滴落在海裏,很快海麵有一群鯊魚靠近。
女人被往下放,離海麵僅有一臂之遙。
鯊魚聞到血腥味,朝女人的頭張開了血盆大口。
楊倩啊的尖叫,冷汗從額頭滾落,若她還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幾十年就算是白活了。
她強忍住恐懼:“你何必恐嚇我,有什麼話就直說。”
文森擺了擺手,似笑非笑的說:“楊女士誤會了,這不是恐嚇,我給你看的幾個鏡頭,都是真實發生的事。當然,如果楊女士不把我兒子和他未婚妻之間的誤會解開,我知道你們有個死法叫淩遲。楊女士,不用我解釋,你應該知道淩遲是用手術刀把你身上的肉一塊塊的割下來。”
楊倩的腦子在飛快的旋轉,她沒記得有拆散外國佬的情侶。她遲疑的說:“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文森露出一副懊惱的神情:“抱歉,沒和你說清楚,季佑塵是我兒子。”
楊倩吃了一驚,細細打量文森,季佑塵的眉眼,確實和文森有些像。
她冷哼一聲,季佑塵以為叫他老子來就可以恐嚇她,就有用了嗎?若是願意妥協,她早就妥協了不是嗎!
文森交叉著雙手,琥珀色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楊倩:“所以楊女士你考慮的怎麼樣?”
楊倩板著臉回答:“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文森起身,聳聳肩:“既然楊女士不識趣,可就別怪我無情了。”
保鏢上前抓住楊倩的手臂,楊倩尖叫:“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
文森很平淡的說:“楊女士不用慌,淩遲對於女士太殘忍,我決定把你活剖。”
楊倩如看惡魔般的看著文森,把她活著解剖他竟然可以麵無表情的說出來,他是惡魔嗎?
在國內,一個外國佬敢動用私刑,她顫抖著嘴唇:“你殺了我,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我死了,你能逃的出去嗎?”
文森淡淡的笑了笑:“楊女士用詞不恰當,我何必逃?我會把你的屍體,帶上我的私人飛機,然後偽裝你失蹤的假象,誰也不會把你的死,聯想到我的頭上。”
楊倩呆楞住了,是啊,兩個不相幹的人,誰會把她的死和文森掛上鉤。
被保鏢拖進洗手間,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她拚盡全力的掙紮:“我不會妥協的,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妥協。”
文森站在洗手間門口,看著血色從楊倩的臉上一點點褪去:“楊女士,我知道你不會妥協,但我還是要告訴你,你要是肯去把我兒子和他未婚妻的誤會解開,我不僅會讓你成為國內第一女星,還會讓你成為國際女星。你身價水漲船高,又何愁釣不金龜婿?當然,我知道你一時想不明白,等你想明白之後,求饒我馬上就會讓人停手。”
楊倩一時還沒有明白文森的話是什麼意思,一名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從最裏邊的房間走出來,手裏拿著一把閃著寒光的刀,他蹲在楊倩的身邊,冰冷的雙眼打量著楊倩的身體,好似在考慮從哪一個地方下手。
楊倩嚇得瑟瑟發抖,她不信文森會真的把她活著解剖。
穿著白大褂的男人用刀劃破楊倩的裙子,露出鎖骨,冰冷的刀在鎖骨上劃了兩下,笑眯眯的吐出:“就從鎖骨和胸部這塊開始,講真的,我還從來沒有活著解剖人。小妞,準備好放聲尖叫,因為會很痛。”
楊倩從來沒有見過笑著吐出這麼邪惡話的人,她瞪大了雙眼,看著閃著寒光的刀刺進了她的身體
鮮紅的血液,沿著白皙的肌膚往下流。
文森站在窗口看著窗外的夜景,洗手間裏傳來一聲又一聲淒慘的尖叫。他搖晃著手裏的酒杯,杯裏的紅酒隨著手腕的弧度而搖擺。
到底是年輕,不見棺材不掉淚。
楊倩痛的渾身顫抖,鮮紅的血液已經把她的裙子都染濕。
楊倩再也受不了這個刺激,大聲求饒:“我妥協,我去解開季佑塵和林可的誤會。”
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惋惜的歎息一聲:“好可惜,在遲一秒,我就可以把胸部完整的割下來。”
魔鬼,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是個徹頭徹尾的魔鬼。她的叫聲那麼淒慘,他竟連手都不曾抖一下。
被拖著來到文森的麵前,楊倩渾身顫抖的說:“你剛才說的話,還算數吧?”
文森點頭:“當然,楊女士早識趣點,就不用白白遭罪。”
楊倩無聲的冷笑,她是踢到鐵板了。她根本就沒有料到文森真的敢叫她解剖她,要是真的知道文森敢,她何苦要受罪。
文森朝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說:“還不快給楊女士止血,止完血就送她去林家。”
白大褂表示明白,用紗布幫楊倩包紮傷口,隨即開車送楊倩去林家。
林可身體很疲倦,已經睡下了。
林老爺子他們坐在客廳,商量季佑塵和林可的事該怎麼解決。
季佑塵正襟危坐的坐著,等待著林家人的審判。
忽然一陣急促的門鈴聲,打斷了他們的談話。阿姨走到可視電話旁,見是一個陌生的男人和女人,禮貌的問:“請問找誰?”
白大褂沒有吱聲,楊倩在白大褂的瞪視下,不情願的說:“我是楊倩,來解釋季佑塵和林可之間的誤會。”
阿姨麵露喜色,把門打開,扭過頭說:“是一個叫楊倩的人,說是來解釋季佑塵和可可的誤會。”
積壓在心口的氣,緩緩的舒緩。季佑塵知道,楊倩會來,應該是父親出手了。
林瑾臉色微僵,楊倩怎麼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妥協?她是腦子跌壞了嗎?被抓奸在床,隻要楊倩不鬆口,季佑塵和林可之間就擁有有一道跨越不過去的鴻溝。
難道楊倩不想和季佑塵結婚了嗎?
楊倩在白大褂的拖拽下,走進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