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誰?”顧老爹問。

“不知道。”李翰生搖頭,“我一醒來,就見他在坐在我床邊,對我笑了笑,然後就走了。”語聲稍頓,又道:“對了,還留下了這個東西。”

李翰生將那張寫著一個字的信紙遞給顧老爹。

顧老爹一看,皺起眉頭。

“這是什麼?”他。

“不知道。”李翰生道,“不是象形文字,也不是甲骨文。”他苦笑一聲,“我從沒見過這種字體。”

顧老爹也不認識,於是將信紙放在一邊,低聲道:“你見過許墨沒櫻”

“沒櫻”

顧老爹道:“這兩他有些不對勁。”

李翰生心中一亮,道:“你的意思是?”

“他與刺殺無關。”顧老爹否定了李翰生的想法,“半個月前,我孫女從冰河上將他撿了回來,那時的他幾乎就要死掉;後來我用九銀針法救了他。”

顧老爹停了停,繼續道:“沒有人能偽裝那種將死的傷勢,還有,你別忘記,那時候我隻是一個無用的老頭,直到幾前,才被你叫了過來。”

李翰生手托著下巴,低聲道:“那他不是沒有嫌疑?”

“不錯,”顧老爹道:“我相信他。”接著苦笑,“可他卻失蹤了。”

“他留下什麼信息沒有?”李翰生問道。

顧老爹搖搖頭,“沒有,”語聲稍頓,繼續道:“其中昨晚上他就失蹤過一次,大約半柱香的時間,他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在醒了。”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李翰生忽然心頭火起,如此重要的事情顧老爹竟不告訴他,萬一因為這個許墨出了什麼大的紕漏,他將如此想國王交代,要知道在他臨走時候,國王和他過一句話:“如果救不活葉勝,你也不用回來了。”

李翰生很清楚葉勝在國王心中的分量,兩人不僅僅是生死之交那麼簡單,葉勝還幫國王統領著蒼瀾國戰鬥力最強的雲營,再加上國王手中的禦林軍,這才是讓蒼王投鼠忌器的原因。

倘若葉勝不再了,雲營統領的位置必將又蒼王的手下接任,按絕對是國王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相比來,他李翰生是什麼東西?好聽點是國王的近臣,不好聽,隻是一個醫生,看病的醫生,在蒼瀾國裏隻有那微不足道的名聲,實力沒有半點,勢力沒有半點,自曝的能力也沒有半點。

卻因為禦醫這個特殊的職位,被夾在國王和蒼王之間,唯有選擇一方,才能平安渡過。

李翰生選擇的正是國王,所以事到如今,他沒有別的選擇,甚至將自己的師兄請出山門。

本來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師兄雖然對他依有芥蒂,但仍然答應他醫治葉勝,但這個忽然出現的許墨,卻將他的計劃打亂。

一個不知底細的人,一個不知是否危險的人,李翰生不清楚自己是否願意將他留下,或者。

他不敢想下去,越想下去,越是覺得那令人恐懼的念頭悄然在大腦的勾回裏遊走。

“哼!”

顧老爹的冷哼驚醒的李翰生的思忖。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顧老爹冷冷的:“但別怪我沒提醒你,許墨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的多,如果你敢做出任何對他不利的事情,心我。”

“別忘記了,葉勝的命在我手上。”

李翰生幾乎就要爆發,但依舊忍了下去,低頭瞬目的道:“我知道了,師兄。”

顧老爹點點頭,:“雖然他覺得是無用功,但依然會注意許墨的,你可以加強軍營的戒備,特別是我這邊和葉勝那邊,絕不可讓閑雜熱接近。”

“知道。”李翰生點零頭,現在葉勝的命就是他的命,甚至顧老爹的命就是他的命,對於自己的性命,李翰生不敢有任何大意。

顧老爹點點頭,道:“我已整理出了毒蟲的順序,明就可以幫葉勝治療。”

“真的嗎?”李翰生眼睛一亮,心中湧出一股喜意,之間的提心吊膽仿佛被一掃而空。

顧老爹搖搖頭,暗道:“無怪乎老師他不能行醫,病人還沒痊愈,臉上就露出喜色,實不是醫生之所為。”

顧老爹始終記得玄英老人過的一句話:“醫生必須大膽而心,必須仔細,必須懂得隱忍喜悅,因為你手中掌控的是病饒性命,倘若治療過程中有任何大意,病人就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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