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試圖改變,但無力反抗。
也不知過了多久,陳子昂才反應過來,沉聲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你有什麼勢力,但你最好想清楚,這裏的蒼瀾國,而你——隻是一個外人。”
陳子昂想的很明白,無論如何,在這件事上,自己是占著理的,畢竟抓捕逃犯是自己任務,就算鬧道國王那裏,也對自己有利。
他不是沒想過許墨的身份,但在蒼瀾國中,除了蒼王還有人能比過國王嗎?
他手握著金牌,一臉冷笑。
就在這時,門口響起了腳步聲,由遠及近而來,沒有絲毫急促,反而帶著以一種優雅和靈快。
許墨微微一笑,道:“人來了。”
“你什麼意思?”陳子昂臉上露出片刻慌張,但瞬間掩飾下去。
許墨似笑非笑的望著他,道:“看吧,有人來了。”這一句話他並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反而用真氣將聲音送出帳外。
顧老爹一臉震驚的望著許墨,不可思議的道:“你的真氣?”
許墨笑了,道:“我是有真氣的。”
顧老爹臉上的驚愕消失,代之以苦笑。
“沒想到老夫走了眼了。”
許墨道:“顧老爹也不算走眼,您認真檢查的時候,我確實沒有真氣。”
顧老爹隻是苦笑著搖頭。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應和聲:“許兄弟,我來的不遲吧。”聲到冉,帳篷裏走進兩人。
不是嶽先生和嶽曉玉又是何人。
顧老爹一臉疑惑的望著嶽先生,隻覺得這個中年人有些眼熟,卻想不起在何時見過。
許墨笑著對嶽先生道:“可以嗎?”
嶽先生點零頭,許墨臉上露出一抹喜色。
“我替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就是蒼瀾國嶽家的嶽鍾鉉,旁邊的是他的女人嶽曉玉。”
“什麼!”
顧老爹驚叫一聲,他終於想起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這人了,當年嶽啟生雖然人在病中,但相貌卻與這來人有八分相似。
嶽家人也來了,顧老爹心中苦笑,暗想這次是走不掉了,就連一向淡然的李翰生臉上也出現了慮容。
一個六扇門他或許可以強行搪塞過去,但若加上身為苦主的嶽家,就有些艱難了。他畢竟隻是禦醫,是葉勝的朋友,在雲營中毫無根基可言,雲營的士兵願意聽他號令,也是因為他能治好葉勝而已,若他真的和大將軍府的人鬧起來,恐怕士兵也不會支持他。
與兩人相反,陳子昂則露出真心的笑容,理由很簡單,這可是嶽家人,嶽家人對顧儒之可是恨之入骨。
當年嶽啟生已是顧命大臣,而且是顧命大臣中最年輕的一個,如若不死,未來定當權傾朝野,可他就這樣被顧儒之害死了,直接導致了嶽家在最輝煌的時候受到致命一擊,直到現在也沒緩過來。
陳子昂上前一步,笑道:“嶽先生久仰久仰,我是六扇門的捕頭陳子昂,聽雲營窩藏毒殺大將軍的逃犯,所以前來緝拿。”
這一番話的得體,點出連自己的目的,同時也晦澀的拉攏嶽先生,甚至陳子昂已經認為嶽先生來這裏,就是蒼王事先放出的風聲,卻沒注意到許墨看見嶽先生時的微笑。
嶽先生道:“陳捕頭,我來此也是為了顧儒之。”
陳子昂一立刻喜上眉梢,但越線的下一句話,卻將他打入穀底。
“我來是為了證明顧儒之清白的。”
“什麼?”
“什麼?”
不光是陳子昂,就連顧儒之本人也驚叫起來,他隱居明溪村,一是顧及到朝廷的追捕,第二就是顧及到嶽家的追殺。
朝廷追捕者不過是六扇門的捕頭,在他看來,想要擺脫容易的很;嶽家的追殺則讓他有些吃不消,他可是知道嶽家對他恨之入骨,就算派出半步融魂的長老也有可能。
“嶽先生,老夫是否聽錯了?”顧儒之。
嶽曉玉走到顧儒之身邊,親切的拉住他的胳膊,:“顧老先生,這些年真是冤枉你了,嶽家已經查清楚,你與我爺爺的死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