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哥被林築掰的直喊:“痛痛痛······”等龜哥完全清醒後,垂了林築胸肩一拳,興奮道:“大哥,走,陪小弟去喝兩杯吧,敘敘舊,找找樂子!”他興奮到直接的忘記了自己是來做什麼的,拽著林築要走出停車場。

林築把他扯了回來,慷慨道:“沒問題,不過,得等我教育完我的女婿先!”林築睨了眼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起來的王文峰,神情依舊暴戾十足。

鬼哥終於把目光落在了王文峰身上,這才想起來他是來替人消災的,竟然認個大哥,棄了他。讓他慚愧了好一番:“王先生,抱歉,找上我,也隻能怪你遇人不淑了”

“所謂的鬼哥,收了錢財,卻翻臉不認人,什麼狗屁江湖道義,也不過如此啊!”

這一句話傳出去定讓鬼哥的名聲掃地,龜哥低頭沉思了一下:“這······得,我把錢一分不少的還你”說著向他的手下招手,示意把錢還給王文峰。

“你讓我此刻陷入了困境,就算是加十倍也奉還不了”王文峰向他豎起了大拇指,然後往下轉去,這是江湖上都喜歡用來示意對方垃圾的手勢。

王文峰隻剩一隻腳尖著地,他憤怒的警告道:“小子,龜哥這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別不識好歹”

林築上前去拍了拍那個人的後背,示意他退下,然後戲虐的睨著王文峰道:“行,你叫的人是不可能跟我動手的了,給你兩條路,第一,把離婚協議書簽了,大家既往不咎。第二,給你再去叫人,爺我好好陪你玩”於是,林築從男人那裏接過早已準備好的那張白紙黑字,遞給了王文峰。

第一條,他辦不到,他絕不會善罷甘休的。第二條,聞風喪膽的鬼哥既然還是林築帶出來的,所以即使他開再高的價錢,也不可能找到能幫到他的黑道,也不可能有哪個黑道會拿雞蛋去碰石頭。於是,他想到了報警,這是他唯一的自救方法。

王文峰接過那張離婚協議書,看也不看,便對半再對半的撕掉了,“如果我兩個都不選呢?殺了我?你還逃的掉嗎?”紙屑碎片在空中蕭條的紛飛、打轉,最後落入塵埃。

他以為把協議書撕掉了,他們就會拿他沒轍,真是天真到愚蠢。隻見林築的手下又拿來了一疊的A4紙,遞給了王文峰。

王文峰一怵,隨即平靜道:“既然逃不掉,我就簽了吧!等等,我拿支筆”於是,王文峰把手伸進了褲袋裏,摸索著用手機按了錄音鍵,隻要把這盤錄音交到警察局,還怕他們不死?

他的舉動有怎能逃過經曆了大風大浪的他們的法眼,於是,鬼哥優哉遊哉的上前掏出他的手機,按了下退出錄音鍵後,把手機重重的摔在了他的身上:“臭小子,活得不耐煩了啊?”於是,扯起了衣袖,對他拳打腳踢了一番,每一拳每一腳都打中了王文峰的要害,力道柔中帶剛,恰到致命處。

一會後,王文峰已經鼻青臉腫的卷縮在地板上,嘴和鼻子都滲出了血跡,身子也因疼痛的微微的顫抖,鬼哥突然好奇的停下來,對著林築疑惑問:“大哥,他犯了什麼罪啊?”

每次動手的時候,林築都喜歡背對著的景象,不是畏懼,而是厭惡。於是,林築依舊背對著鬼哥道:“他下藥強行上了我的寶貝女兒”

龜哥蹲在他的麵前,伸手取下別再他襯衫口袋上的鋼筆,拍著他狼狽的臉頰,疼惜道:“嘖嘖嘖······王先生,你就簽了吧,林哥已經大發慈悲、繼往不究了,況且天下漂亮的女人多的去了,又何必繼續受苦受罪呢?”

王文峰猙獰著痛苦的表情,努力擠出了一句話:“滾,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會簽的”王文峰不相信他會把自己殺了的,他要的隻是簽字。於是,試圖想要爬起來,但嚐試了幾次依舊是徒勞,他已經沒有任何能力再站起來了。

林築不耐煩的開口道:“把他拖到地下室的樓梯去,按龜哥說的方法把他辦了,如果還不簽,就按我的傳統方法折磨他,直到他簽為止”轉移陣地,林築怕在這裏呆久了會被警察盯上。

聽到這句話,王文峰開始膽怯了,但是臉上依舊是一副寧死不屈的神情:“林紫依是\t我的合法妻子,即便是上了也是合情合理的,嶽父大人不會連這點人情世故都不懂吧?”

“我不懂,我隻知道是你欺騙了我的女兒,強迫她嫁給你,然後給她下藥強占了她,紫依現在正躲在家裏哭呢,你說我能不心疼嗎?能放過你嗎?”林築欺身向前瞪著他。

“我報警了,你把我幹了,你也活不了!”恐嚇,純屬是恐嚇,林築幹過的人多了去,一樣活得好好的。

“大哥,別相信他說的鬼話,如果他有報警,就不會高價叫我們多人來了”龜哥在一邊憑著經驗分析道。

林築已經沒有任何興趣跟他耗下去了,完全沒有以往愚弄獵物的愉快心情,或許是因為他是把自己的女兒害的生不如死的男人。於是,林築轉身對著鬼哥道:“兄弟,走,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