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夥計已經端著一壺茶送了過來。
夥計一邊放下茶壺,一邊笑著道,“二位差爺,還有什麼需要,你們盡管?”
劉田生擺了擺手,“你去忙吧,等有事情我再叫你!”
看著夥計離遠的背影,徐誌偉忽然開口道,“劉田生,這件事情很奇怪?”
到這裏,徐誌偉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劉田生回答自己的話,便轉過頭看著窗外,自顧自的繼續道。
“如果想要觀察李家宅子的動靜,這裏應該是最好的地方,可是,為什麼於文浩卻沒有來呢?”
聽到徐誌偉的問話,劉田生也轉頭看向窗外,過了好一會兒,才苦笑著搖了搖頭。
“徐誌偉,這我怎麼會知道?”
徐誌偉皺了皺眉,試探著問道,“你,會不會是夥計沒有注意到呢?”
劉田生搖了搖頭,“我總感覺不可能,你想想看,藍色長衫確實很顯眼,如果在這間茶館裏出現一個身穿藍色長衫的人,我想,夥計肯定能看到,不可能這麼顯眼的顏色都看不到。”
聽到劉田生的回答,徐誌偉歎了一口氣,“如果夥計的是真的,這就明,於文浩並沒有來過這間茶館。”
到這裏,徐誌偉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道,“如果於文浩沒有來過這一間茶館,那他來到這條街上,會去哪裏呢?”
聽到徐誌偉的問話,劉田生皺了皺眉,看著窗外的大街,歎了一口氣,“也許,於文浩並沒有進茶館,而是留在街上,觀察李家宅子的動靜。”
徐誌偉探頭向窗外看了看,過了好一會兒,才搖了搖頭,“這條街上的人並不多,如果於文浩留在這條街上觀察李家宅子的動靜,豈不是會更容易被人發現?”
劉田生苦笑著搖了搖頭,“如果於文浩沒有留在街上,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了,他來到這裏以後,換了一身衣服,然後來到茶館,隻要他不穿那一身藍色的長衫,夥計自然不會記得他!”
“換衣服?”
徐誌偉仔細想了想,卻皺眉搖了搖頭,“好像不太可能,在大街上,他怎麼換衣服?”
到這裏,徐誌偉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劉田生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道。
“於文浩想要在街上換衣服,就算他可以換,可是,換了衣服以後,他的一身藍色長衫,放到哪裏?
劉田生,你別忘了,他的藍色長衫也不,如果換下來,他除非提在手上。
可如果他提在手上,也很容易會被人發現,因為那一件藍色長衫就算疊起來,拿在手上,也肯定會被人發現。
如果於文浩提著那件藍色長衫,來到這一家茶館,我可以肯定,剛才那名夥計一定會能看到。
所以我認為,於文浩換衣服的可能太了。”
聽到徐誌偉的話,劉田生皺了皺眉,低頭思索了片刻,這才緩緩道,“其實,如果於文浩想要換衣服,也不是沒有可能!”
到這裏,劉田生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道,“徐誌偉,你想想看,如果於文浩來的時候,穿了兩件衣服。
外麵穿著那件藍色的長衫,裏麵穿一個別的顏色的長衫,然後來到這裏以後,找一個隱蔽的地方,將藍色的長衫穿到裏麵,將那件別的顏色的長衫穿到外邊。
這樣做,他就不用用手提著那件藍色的長衫了,自然也就少了被別人發現的可能,你對不對?”
聽到劉田生的這番分析後,徐誌偉猛地一拍手,“有道理,真的很有道理,如果於文浩穿了兩件長衫,這樣做,他真的不會被人發現。”
到這裏,徐誌偉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道,“難道,於文浩真的是這樣做的嗎?”
劉田生端起桌上的茶水,輕輕地喝了一口,放下茶杯後,這才歎了一口氣。
“徐誌偉,你,你認為於文浩和蘇傳新,他們二人是一個人嗎?”
聽到劉田生的問話,徐誌偉猛然愣住,這一段時間,他們隻顧著尋找於文浩的下落,好像已經忘了這件事情。
現在提起來,徐誌偉的心裏開始琢磨起來。
劉田生見徐誌偉沒有回答自己的話,才緩緩道,“我們從客棧一直查到現在,隻查到於文浩確實來過這裏,而且,於文浩的最終目的,好像就是李家宅子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