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能?”洪英有些不高興,臉色很差。
“師弟,實不相瞞,師姐、、師姐我是當今的太後,而我兒子就是當今的皇上,我這次……”
“我知道的,但是他、、你丈夫已經不在了,而且……”
“你、、你怎麼知道的?”
蘭蘭驚愕的看著洪英,他不是才下山沒幾個月嗎?他怎麼會知道?
“我當然知道了,丫頭。”
洪英笑了,而且他還朝蘭蘭眨眼了。
蘭蘭揉了揉眼,見鬼了,他竟然笑得那麼曖昧,還有……
對,就是丫頭,以前在穀裏他一直都叫他師姐的,為何這次見麵他卻偶爾叫她丫頭?
“你究竟是誰?”
蘭蘭走至床前,一把擒起洪英的衣襟怒道。
太可惡了,假冒她師弟也就算了,竟然還敢叫她丫頭。
一定是宸兒,一定是那臭小子的人。
“是皇上讓你這麼做的?”
蘭蘭憤怒瞪著洪英,太可惡了,不可原諒。
洪英愣住了,他不明白蘭蘭怎以會想到兒子身上,就在他發愣的時候,蘭蘭已經用她的指甲在他臉上製造了一道又一道的抓痕。
“沒有麵具?”
蘭蘭錯愕的看著眼前這滿是血痕的臉,他沒有戴麵具,臭兒子,竟然將她什麼都調查了。
不行,她要回宮找那臭小子算帳,羅家的事,她也就算了,現在連她的師弟也算計……
“不是你想的那樣,真的。”
洪英看著蘭蘭那張因生氣則緋紅的臉,心中一動,一手壓著蘭蘭的脖子,將她壓自己。
他想親她,想了好多年了。
“你、、”
蘭蘭驚愕的看著那越來越近的血臉,腦中一片空白,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接著她感覺唇上那濕軟的體溫,緊接著是那一片溫熱的舌鑽進了她的口中……
她竟然忘記了本能的反應,她的眼瞪得老大。
“丫頭,閉上眼。”
洪英移開寸許,溫柔的笑道。
丫頭,又是丫頭,蘭蘭還沒從那個吻中醒來,又讓丫頭兩個字震到了,這樣的情景好熟悉。
這次是更深,更纏綿的吻,洪英像是要喚醒蘭蘭對大叔的記憶。
在這個吻裏,注入了滿腔的柔情與愛戀,還有那熟悉的心悸。
蘭蘭迷惑了,她忘記了要反抗,甚至心了這個非禮她的男人隻是陌生的師弟。
她的眼閉上了,腦中是大叔的音容。
“蘭姨,我們……”
奉命來喚蘭蘭的穀寒驚愕的看著室內擁吻的中年男女,眼睛都要凸出來了。
這是神馬情況,太後不是很不喜歡這個師弟嗎?為何兩人卻吻得如此纏綿熱情,這太……太驚駭了。
“叭、、”
穀寒的那聲蘭姨終於讓蘭蘭從癡迷的夢境中醒來。
她甩了洪英一個耳光,而後惡狠狠的罵道。
“洪英,你無恥,從今天起,我再也沒有你這個師弟……”
蘭蘭的心好痛,她竟然被勾引了,她竟然被一個很陌生的男人勾引了,她不能原諒自己。
更不能原諒的是自己竟然沉迷其中。
“蘭姨、、”
目瞪口呆的穀寒還未從驚駭中醒來,蘭蘭卻已從他身邊跑開。
“丫頭,不要跑、、”
洪英也被蘭蘭那一掌打懵了,這可是丫頭第一次打他,開始他還以為是他的吻退步了,直到丫頭的那聲無恥他才明白。
他錯了,他不應該在這種情況下親丫頭,這樣在外人看來隻是輕薄,對丫頭來說也確實是侮辱。
“大叔,你可真夠膽,半死不活的人,竟然還要非禮女人。”
穀寒嘲諷的看著掀被下床的洪英。
“閉嘴。”
洪英自穀寒身邊過,惡狠狠的凶道。
“寒,蘭姨怎麼了?”
不明所以的風悠揚沒追上蘭蘭,隻得回轉身來問親愛的,但是正巧聽見洪英罵穀寒。
“風,見鬼了,我剛才看到那個男人親蘭姨,而且……”
“什麼,他非禮了蘭姨?”
風悠揚一聽又要追剛經過的洪英。
“等等,我覺得了們之間有問題。”
穀寒抓住風悠揚的胳膊道。
“廢話,我們快追,那個男人本來就對蘭姨心懷不軌,快。”
風悠揚甩開穀寒的胳膊急道。
“等等,不是,不對,他們吻的很意亂情迷,蘭姨不像是被動。”
穀寒又拽住了風悠揚,他是過來人,如果是非禮,兩人不可能吻得那麼投入。
“你個笨蛋,蘭姨都哭了,要是意亂情迷……”
“是真的,他們是這樣吻的。”
穀寒不再爭辯,隻是將風悠揚拽入懷中,借模仿來滿足自己的私欲。
“唔、、放開、、”
“別擔心,那個男人應該能擺平蘭姨,既然這樣,我們不如先去熱身。”
穀寒笑得很邪惡,親昵的抱著風悠揚往屋裏走。
他覺得蘭姨與那個大叔是郎情妾意,應該不會有事的,既然他追出去了,肯定能擺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