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如果真擺不平,就直接吻,吻不行,就直接壓倒,是男人就會有辦法的。
“寒,你放開……”
風悠揚雖然想去救蘭蘭,但是穀寒的吻太強勢了,他很快就沉淪,就如同剛才的蘭蘭。
蘭蘭哭著衝去了客棧,她對不起大叔,她竟然被勾引了。
“丫頭,危險、、”
腦中混亂的蘭蘭已經忽略了外界的一切,就連迎麵衝來的馬車都沒看到。
洪英一個飛身,在馬蹄揚起的瞬間,抱著蘭蘭掠開了。
“丫頭,剛才那麼危險,你怎以不避開。”
洪英驚魂未定的將蘭蘭抱在懷中,緊緊的,勒的蘭蘭快要喘不過氣。
蘭蘭也從自己的情緒中醒來。
“閉嘴,不準叫我丫頭,不準,不準、、”
她掙紮豐,朝洪英吼首。
除了大叔,誰也不許叫她丫頭,誰都不許。
“對不起,如果你喜歡我叫你師姐,那以後我都叫……”
“閉嘴,沒有以後,沒有以後,你滾,滾到山裏去。”
蘭蘭的吼聲,讓街上的行人駐目相看,雖然還是早上,但是人卻已經不少了。
洪英再次抱起蘭蘭,施展輕功一路跑到了城外。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流氓,無賴、、”
蘭蘭又急又氣,她怎以會突然多了這麼個無賴師弟,這個男人一定是假冒的,洪英小的時候最聽她的話,她說一他決不會說二,可是這個登徒子,根本都不聽她的。
“丫頭,你真的要我走嗎?這次離開我就再也回不來了?”
在城外,洪英鬆開了蘭蘭苦笑道。
看著那張陌生的臉,看著那雙有點熟悉的眼神,蘭蘭迷惘了。
這話,這眼神,這表情,是那麼像大叔,可是這外表……
“你不是洪英?”
許久之後,洪英站得都快成化石了,蘭蘭才帶著疑惑問。
洪英搖首,這身體是洪英的,但是靈魂不是,就像丫頭當初。
他的眼猛得亮了,他走近蘭蘭,在蘭蘭身邊的草地上坐下,手指著身側,示意蘭蘭也坐下。
蘭蘭疑惑的看著他,見他一直保留著優雅的笑,心中一動,這才緩慢的坐下。
“記的很久以前,有個小丫頭同我講過一個故事,關於另一個世界的故事,她說在哪來她已經死了,但是到了這邊,睜開眼,自己卻成了小嬰兒……”
“你……”蘭蘭的眼眶濕了,成串的眼淚能了出來,這個故事她說過,隻對郡主與雪雨澤,還有、、大叔說過。
她兒子都不知道的故事,他、、他是誰?
“現在是不是也有一個這樣的故事?”
蘭蘭抽泣著,看著洪英問。
洪英指了指自己頭上包紮的傷口,溫柔的撫上蘭蘭的臉,輕柔的道:“你說呢?”
“你真的、、”
蘭蘭太激動了,情緒上於高度亢奮狀態,她簡直不敢相信的耳朵,不敢相信的眼睛,四年了,他終於又回到了她的身邊。
“丫頭,我答應過你,要帶你踏遍青炎國的每一遍土地,我答應過要帶你走遍天涯海角。”
洪英輕輕的抹蘭蘭臉上的淚,但是那淚就好像泛濫的洪水,根本抹不及。
“老公、、”
蘭蘭大叫著,撲進洪英懷中,她信了,她的等待終於有回報了,她的大叔終於回來了。
她明白了,大叔的鬼魂突然消失了幾個月,原來……嗚嗚嗚……
“丫頭,你不再懷疑了嗎?”
洪英笑得好開心,他還以為要花上幾個月,沒想到丫頭這麼快就相信,果然是他的丫頭,她是獨一無二的。
“丫頭,別再哭了,你哭得我心難受。”
洪英輕拉開蘭蘭,看著她淚眼滂沱的臉,心疼道。
“四年了,這次你得讓我哭個夠。”
蘭蘭揉著眼笑道。
“老公,你這次不會再一聲不吭的走了吧。”
蘭蘭緊抱著洪英,靠在他胸前問,雖然不習慣這具身體,但是隻要人沒變就行了,相信她慢慢就能適應的。
“不會,好像我們還有三十年,丫頭,我們現在雖然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是卻可以同年同月同日同時死。”
洪英想起閻王的話,將蘭蘭摟得更緊,二十年,比前半生的時間還要長。
“那樣就好,那今後的三十年,你不準再離開我,我要每天睡來的第一眼都看到你。”
蘭蘭撒嬌的看著洪英道。
“嗯,我保證。”
殷旭堯伸出手做發誓狀。
“那我們還要不要回宮?”
蘭蘭吸著鼻子問。
“要,不過不急,你不是要去雲昭國嗎,我們先去雲昭國,晚點再回宮教訓那臭小子。”
洪英愛憐的看著蘭蘭道。
“好,那我以後要怎以稱呼你,你現在比我還小,叫你大叔好像不適合了。”
蘭蘭看著洪英年輕的臉龐,心裏有些妒忌,她現在都是老太婆了,奶奶級的人物了,可他依然如此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