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你喜歡就好。”
洪英微微笑道。
“那我叫你阿英吧,我們在一起,會不會有人說我老牛吃嫩草?”
蘭蘭撫摸著洪英的臉酸酸道。
記得剛認識的時候,她嘲笑在叔老牛吃嫩草,果然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在他們完全換了,好在隻差三歲。
“誰說,我就撕攔他的嘴。”
洪英凶道,其實他心裏樂翻了,他忌諱了二十多年的話終於可以完全拋開了。
“嗯,由他們說去吧,嘴巴長在他們身上,他們愛怎以說就怎以了,隻要你不這麼想就好了。”
蘭蘭豁達道。
“丫頭,我想吻你。”
洪英看著蘭蘭那嬌羞的神情,輕道。
“阿英,如果皇兒問起,我要不要說?”
深情一吻之後,蘭蘭靠在洪英懷中,漫不經心的問。
“不能,丫頭,這事誰都不能說,如果說了,我就得離開。”
洪英聽蘭蘭這麼一問,立即針利害關係說明。
“嗯,那我誰也不說。”
蘭蘭一聽,立即緊張起來,這四年來,她就像活在地獄裏,她不要再失去大叔。
“嗯,我們屆時回宮看看皇孫就是了,以後又不住在宮中,我想宸兒不至於那麼想不開的,更何況我還留了一封讓你再嫁的詔書。”
洪英很淡定道,就算兒子不能接受,但是有那個詔書在,他應該也不至於阻攔吧。
“你可真狠心,你當真希望我再嫁?”
蘭蘭聽到有讓她再嫁的詔書,有些怨恨的瞪著洪英。
“我當然舍不得你再嫁,但是如果我不能陪你,又有這麼個讓你心動的男人出現,那麼我不會介意,你的快樂幸福是我的心願。”
洪英緊緊的抱著蘭蘭,這輩子他隻為這個女人活,沒有江山之累,沒有了後妃之苦,他們可以像普通人一樣平靜的生活一十年,他再無所求了。
“你好傻,傻得讓我想怨你都不行。”
蘭蘭主動親吻洪英,一生能遇到這樣的男人,她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當兩人手牽手回到客棧的時候,穀寒與風悠揚正坐在廳裏閑閑的喝著茶。
“寒,風,你們兩個沒良心的,我走了,你們竟然都不找我。”
很意外,兩人的眼珠竟然沒有跌出來,看來他們早想到了會有這種情形。
“嗬嗬,蘭姨,不是有個傻男人去追了嗎,我們去追算什麼嗎?”
穀寒笑盈盈道,他其實應該感激一下蘭姨,要不然了會有之前的恩愛纏綿呢?
“蘭姨,我們先吃飯以,飯後我們即起程。”
風悠揚雖然有疑惑,但是太後是成年人,她自己的事,會有分寸的,雖然是名義上的幹兒子,但是他也管不了太多。
“再等兩天吧,阿英的傷未愈。”
蘭蘭看著洪英滿臉的傷道。
“大叔,你真不小心,你這英俊的臉龐,八成要被毀容了。”
穀寒看著洪英臉上的抓痕取笑道。
“寒,你再胡說八道,我……”
“你就將我們一並收房算了,不過我要做大的,風是二的,大叔勉強隻能排個小三了。”
穀寒笑盈盈的看著大叔,他有種感覺,這大叔絕不是蘭姨的師弟那麼簡單。
他真的很想知道他們之間的故事,之前蘭姨看他還極不順眼,這會竟然手牽著手了。
“呸,風我要,但是你,哀家不要,不過我可以考慮送你一個小姑娘。”
心上人在身邊,蘭蘭心情大好,竟然與穀寒絆起嘴來。
“蘭姐,不是吧,你看我,雖然沒有風這麼俊,但是也算得上風流倜儻,再看我這體格,絕對會讓蘭姐您性福的……”
“砰、、”
穀寒曖昧的話未說完,他們麵前的桌子就成碎片了,原來是洪大叔。
洪大叔的臉黑的像炭一樣,他嚴謹了一輩子,可接受不了穀寒這種玩笑。
“哇,大叔,火氣這麼大很傷身的。”
穀寒在碎片飛起的瞬間,抱著風悠揚迅速閃開。
“阿英、、”
蘭蘭尷尬的拉著洪英的手,他們隻是開玩笑,又不是說真的,看他這火氣。
“蘭姐,您還是趕緊帶大叔到房裏滅火吧,可別燒了這間客棧。”
穀寒這次聰明說完就帶著風悠揚跑了,隻留下滿堂瞠目結舌的客人與掌櫃的。
“掌櫃的,不好意思,這個,我們會賠的。”
蘭蘭尷尬的掏出一錠銀子扔向掌櫃的,爾後拉著洪英的手,迅速的上樓了。
“你怎以這麼大火氣,隻不過是玩笑話,穀寒就算要喜歡也會喜歡你的。”
蘭蘭按下大叔勸道。
“開玩笑也不可以,你是我的,丫頭,以後離那兩個小子遠點。”
洪英的臉一直陰沉著,加上之前的血跡,看起來真的很嚇人,怪不得剛才大堂裏的人都嚇壞了。
“拜托,他們是我幹兒子,而且他們救了我們的兒媳婦,你就別氣了,我去打盆水給你洗一下。”
蘭蘭哄著,安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