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寒攬著風悠揚離開了偷窺現場。
但是風悠揚卻無法平靜,他聽得迷迷糊糊,但是隱約知道事情並不是他們想得那麼簡單,他好像有聽到閻王什麼?
他本欲問穀寒,但是看穀寒那副表情,也不好再問。
正如穀寒所說的,他們郎情妾意是真的,太後應該不至於鬼迷心竅吧,更何況他聽到的好像是太後主動勾引英叔的。
春意正濃,春風正勁,正是春情蕩漾的時刻,那邊丫頭與英叔正你儂我儂,這邊穀寒與風悠揚也熱情似火。
第二天早上,小二就像昨晚風從此以後一樣,在兩扇門中間徘徊,他猶豫著要不要進去查看一下。
聽隔壁的客倌說,這兩間房昨晚似乎都發生了打鬥,聲音MS很大,掌櫃的怕出人命。
早知道就不應該讓那個滿臉是血的男人進來,這萬一真出人命了,他們是報官還是等著被殺呢?
“客倌,請問需要打掃嗎?”
眼看已經晌午了,小二冒著丟掉小命的危險敲響了英叔與蘭蘭的房門。
“閉嘴,再吵,拉出去砍了、、啊、、”
蘭蘭掀了掀眼皮,見到英叔那滿是傷痕的臉,好似意識沒醒,竟然尖叫了。
“丫頭,怎麼了?”
英叔憐愛的抓著蘭蘭的手,不解的問。
蘭蘭坐正身子,看著英叔那柔情蜜意的眼,怔了下,而後嬌羞的笑道。
“沒什麼,我、、我隻是以為在做夢。”
“我也一直這麼覺得,好像還活在夢裏,丫頭,我還想……”
“砰、、”
門被人果斷的撞開,英叔果斷的拉被掩住蘭蘭祼露的肌膚。
“啊、、客倌,對、、對不住、、、小的、、小的以為……”
“以為你個頭,滾、、”
蘭蘭氣急的大吼,分明就是想占便宜還說什麼對不住。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小二也不知是有意想看風景還是真的慌了,竟然也不知道退出,隻是一個勁的站在門前躬身道歉。
聽到外麵動靜,穀寒與風悠揚果斷的開門而出。
“蘭姨,英叔,發生什麼事了?”
穀寒其實很惡劣,就算他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看這情況應該也能明白了,可是他卻裝傻。
“沒、、沒什麼、、”
蘭蘭一見穀寒與風悠揚進來了,這下不再凶了,拉著被子當起了縮頭烏龜。
這一拉不要緊,大叔那長滿黑毛的腿也露了出來。
“嘿,蘭姨,雖然殷兄沒有讓我們看著你,但是你是不是……”
風悠揚扯著穀寒的胳膊不讓他往下說。
“宸兒讓你們看著我?”
縮在被子裏的蘭蘭別的沒聽到,就聽到了‘看著你’三個字,立即露出腦袋凶巴巴的問。
“沒有,蘭姨,您別誤會,什麼都沒有,隻是……大叔,你失血過多,身體未複原,最好……”
風悠揚看著洪英那黑成炭頭似的臉,後麵幾個字硬是說不出口。
“英叔,風是叫你不要縱欲過度,上了年紀的人了,不比我們年輕人,身體要緊。”
穀寒曖昧的笑看著那老兩口。
“穀寒,你胡說八道什麼。”
蘭蘭臉羞的通紅,都一把年紀了,卻讓兩個年輕人當麵這樣說,很沒麵子的呀。
“蘭姨,這個,其實吧,男歡女愛是正常的,但是要節製……”
“臭小子,你說夠了沒有。”
洪英終於爆發了,朝穀寒吼道。
“好,好,我們立即自動消失,隻是這會已經晌午了,你們是先沐浴,還是先吃飯呢?”
穀寒那張臭嘴,說著閃,可是嘴巴還是要損人。
“風,你將門關上,我有話要說。”
蘭蘭拉緊被子朝風悠揚道。
他不希望年輕人誤會,說她為老不尊,她有必要解釋一下。
“丫頭,算了,沒什麼好說的,宸兒那有遺詔,誰也不能說你什麼。”
洪英製止蘭蘭道。
“阿英,沒關係,這兩個孩子不是長舌之人。”
蘭蘭按著洪英的手輕搖首道。
她有分寸的,這兩個孩子經曆了那麼多離奇的事,我想他們能明白的。
“蘭姨,昨天晚上我們擔心你們會鬧矛盾,可是又不好敲門,所以……”
風悠揚有些尷尬,竟然向蘭蘭坦承了昨晚偷聽之事。
“原來如此,那你們昨晚聽進了多少?”
蘭蘭看著兩人問,既然他們都聽到了,那也就不用那麼解釋了。
“我想問,英叔是不是你師弟?”
這是風悠揚的疑惑,聽他們兩人的對話,洪英的身份好像並不是蘭姨的師弟。
“洪英是我的師弟,但是他不是,他是我相公,或許你們都不知道,先皇在過世的時候留有一份遺詔,當然遺詔在皇上那,連哀家都不知道。”
“他知道遺詔?”穀寒這會正經了,瞄著洪英問。
“如果我說是他寫的你們信嗎?你們信這世上有鬼,有借屍還魂的事嗎?”
蘭蘭注視著兩人,她一直沒將這兩個孩子當外人,更何況他們對殷家也算是有恩。
兩人傻眼了,好半晌後才由穀寒道。
“信,這世上的事,無奇不有,就像鳳凰,那種傳說中的神物都有,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發生的。”
蘭蘭笑了,她就知道這兩個孩子不一般。
“是,所以她是我相公,你們明白了吧。”
“明白是明白了,隻是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當初我中毒的時候,隱約好像到了奈何橋旁,所以我相信。”
風悠揚靦腆的笑了,他也是同樣死而複生的人,他了解生命的微妙,也明白這世間有很多事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
“是,那就好,不過如果你們覺得同我們在一起會很沒麵子,你們可以先走,我不會介意的。”
蘭蘭看著兩人道,雖然四人行也不錯,但是比不上二人世界來的甜蜜。
“嘿嘿,蘭姨,你要趕我們直說呀。”
穀寒在房中的椅上坐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