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我是作死反派(1 / 2)

木離幾乎可以肯定,紫玲絕對是衝著他來的,身後的人恐怕是宋玉書。

“咦,這不是宋師兄嗎?你那兩隻舔狗被我送去寒風洞,難道你不知道?”木離像個反派,不合時宜站出來,輕咳一聲,挑釁地道。

旖旎的氣氛被破壞得一幹二淨,宋玉書看著木離,目光閃過一道冷光,“想不到你一個雜役攀上了枝頭,小小記名弟子敢對師兄出言不遜,我親自教一教你怎麼尊敬師兄!”

宋玉書氣勢放出,連子塵暗歎一聲擋在了木離身前,“宋師兄勿惱!”

木離探出頭哈哈大笑,“姓宋的,師兄,你也配?你敢傷我,我就和你去刑罰殿走一趟!”

青蓮睜大了眼睛,紫玲更甚,他怎麼敢?

木離看著青蓮道:“青蓮師姐你恐怕不知道,他的雜役區甲子山洞被奴役死了的雜役,我所知道的不下數十人!”

“啊?”

“你敢汙蔑我!”宋玉書大怒,眼中的殺機毫不掩飾。

身前有連子塵擋著,木離更是輕鬆,“怎麼,想殺我滅口?我哪裏胡說了,要不,青蓮師姐,我們去一趟刑罰殿,查查卷宗,你可敢?”

宋玉書氣得滿臉通紅,“奴役你們的是裘萬川,他也死了,我根本毫不知情,刑罰殿早有結論,你敢再向我潑髒水,別怪我不客氣!”

“好個不知情!”木離又道,“我拒絕為你打理靈植,讓外門弟子範強、宋軍教訓我,你是不是又不知情?”

木離憤怒了,推開連子塵上前正視著宋玉書,咬牙切齒地道,“你給我等著,千萬別漏出尾巴,別讓我抓到,否則,我會送你去寒風洞,不,雷劫洞中,走一遭!”

宋玉書表情變了又變,拳頭握得咯吱響,就要爆發,不過冷靜地將眼中殺意壓了下去。

“來呀,打我呀!”木離將傳訊玉簡交給連子塵,將頭往前湊了湊,“打我呀,連師兄可要將畫麵記錄下來傳訊給長老。”

“就憑你一個記名刑罰弟子,你也敢查我?”宋玉書明顯氣短。

木離哈哈大笑,“沒底氣,我敢懟你?”拿出令牌在宋玉書眼前一晃,“長老親自許諾,我可以查任何弟子,包括內門,理論上,還包括真傳弟子,我是記名弟子不假,但我是貨真價實的刑罰弟子!”

青蓮睜大了眼睛,紫玲張大了嘴巴,她聽到了什麼,眼前這個記名弟子可以調查真傳,感覺世界一下變了。這人就連宋玉書都敢懟,怎麼會怕她?不知怎麼的,心中的不快反而散了不少,但看到宋玉書受辱,怒火又忍不住升起,就要讓小姐教訓他。

結果,眾人一看木離的令牌,四品!

連子塵目瞪口呆,四品!他還以為木離最多二品,而他也隻是個三品,剛剛還打賞了木離十個貢獻點,我這是給土豪打賞了?

宋玉書心中吃了一驚,四品刑罰弟子,很高了,嘴裏哈哈大笑,“你一個四品弟子大言不慚地調查真傳?”

“哦?有哪一條規定,我四品不能調查真傳?”

宋玉書呆住,這根本就是約定俗成的規矩。

木離悠然地道:“我四品調查你足夠了!”伸出食指點在宋玉書胸膛上,仰著臉,目光冰冷地看著他,“我在甲子山穀待過也被奴役過,所以我有足夠的理由懷疑你是背後奴役雜役的主使,你的每一層修為都沾滿了雜役的血,所以,記得夾好尾巴,別讓我逮住你!”

木離手指不停地點在宋玉書胸膛上,宋玉書氣得滿臉通紅,忍了又忍,卻不敢動手,對方是四品,地位不比他內門弟子低,何況,木離確實在他山洞中被奴役過,卷宗上他還簽了字,隻能冷哼一聲,化作一道劍光飛走了。

連子塵看得欽佩不已,就連青蓮和紫玲也感到不可思議。

木離揉了揉發酸的脖子看向青蓮,不忘上眼藥水,“師姐冰清玉潔,就如這通天蓮,可別被小人騙了!”

“你說是玉書哥哥,真的嗎?”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時間可以證明一切。”

紫玲幾次張嘴想反駁,為宋師兄辯解幾句,心底又期盼如此,著實矛盾,最終沒有開口。

青蓮聽了有點茫然,紫玲不敢讓青蓮和木離呆下去了,拉了她帶著六名侍女化作一道光快速離開。

連子塵一屁股坐在甲板上,長長吐出口氣,“好險!”目光看向一臉平淡的木離,忍不住道,“你真是無知者無畏,知道青蓮是什麼人嗎?六大真傳之一,掌門的愛女!”

“我今天真服了,你竟敢正麵懟宋玉書!”

連子塵忽又幽怨地道:“你竟然是四品,我才三品,真不公!”

木離翻了個白眼,他心裏並不像外表表現得那麼平靜,念了一首詩別被人針對,那麼狗血,宋玉書不放棄一切手段對付他,他現在是在刀尖上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