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萬能的骨粒(2 / 2)

徐躍過頭頂時,被暗中保護黑衣公子的青衣漢子看見。心道:“那子竟然沒死?莫非真是春山宗弟子?莫不是那離難真的就在這吧。”青衣漢子想到離難,背脊難免一涼。竄出搶在黑衣公子前頭,站到徐麵前。

“你子吃了什麼藥!這般強悍。”

此時的徐一身真氣狂暴不安,任一個修士都能感受到。扛著蘇桑的黑衣公子更是詫異,道:“師叔,怎麼回事,你不是這子沒救了嗎?”

青衣漢子回頭一個怒罵:“滾你的蛋,估計你今死定了,師叔可不擔保能救下你。”

黑衣公子瞪著上眼又問:“師叔,你是不是罵錯方向了,我咋就死定了?不應該是前麵那犢子才對嗎?”

徐兩個拳頭各握著一顆骨粒,正在吸收骨粒中的靈氣,儲於手臂之上,手臂中傳來的感覺是腫脹、堅實與無畏,更痛苦。

“還有商量的餘地嗎?”那青衣漢子問徐。

徐忍著肺部的痛苦,吸入一口氣,輕聲道:“有,放開我師姐,你們走。”

青衣漢子道:“可以。”轉而又對那他那徒弟道:“井可機,放下那姑娘,我們走。”

“師叔你怎麼了?這到手的鴨子還給他飛了?”

“我再一次,放下那姑娘,我們走,不然你留下,我自己走。”

那井可機眼一眯,竟是禦出配劍,刺向徐。

徐當下的眼力兒已經更上一層樓,那飛劍雖是箭矢一般的速度,看在徐眼裏也不過一葉風飛。一拳擊出,打在那飛劍脊上。青衣漢子看見,那飛劍被徐一拳打得彎成一個圓弧,幾欲折斷的樣子,然後才被彈飛出去。

青衣漢子伸手一抓,將飛劍抓在手中,不讓它飛回井可機那。大喝一聲道:“井可機,總有一,師叔會被你害死的,你到底是走還是不走,我真走了。”

有路人聽聞“井可機”之名,停下了腳步,站在遠處與同行竊語道:“井可機?寒水宗的才嬌子,寒水宗前任宗主的外孫?怎麼長得這副欠揍的臉麵!”

“這少年肯定來頭不,竟敢跟寒水宗的人掐脖子!”

飛劍被沒收,井可機無奈,大手在蘇桑圓鼓鼓的後山上打圈圈摸了幾下,又使勁捏了幾下,眼睛眯成一條線,嘴上噓噓地倒吸了一口長氣,非常用心地去感受了蘇桑那處的彈力,極其享受的樣子,完了後在那渾圓的地方拍拍兩下,“啪啪!”咽了咽口水道:“妹子,你是無福消受哥的恩寵啊。”遂將蘇桑扔在了地上。

徐看得井可機的下流作風,火冒三丈,哪裏肯算數?必須得給師姐找回公道,教那井可機知道後悔才可。再吸一氣怒喝道:“現在沒得商量了!”話間還從嘴中噴出血花,顯然是肺部的積血。手臂一擦唇邊血跡,然後飛奔那井可機而去。

徐自知對付青衣漢子恐怕力有不足,得讓對方主動上來。青衣漢子見徐要對井可機下手,幾步飛竄而來阻止,徐右拳變掌,擊向青衣漢子。青衣漢子與之對掌,骨粒夾在兩人的掌心之中,爆炸開來。

由於爆炸的氣流有半是徐之前從骨粒中吸入手臂的靈氣催發而出,抵消了骨粒爆炸的大部分動能,所以就形成了一個定向的爆炸趨勢,隻向青衣漢子一個方向炸去。

那青衣漢子被炸飛出十多丈,光景跟昨那瘦武士被炸差不多,不同的是他沒有護甲在身,身前衣物已經碎在空氣中,右邊臉和胸膛處可見一片爛肉,血液狂湧而出。手臂更慘,手掌已見白骨,臂處皮肉翻飛。他怎麼也沒想到徐有這招,更沒想到威力如此大。

本想與這少年互懟一掌,把少年擊退,然後提著那井可機就跑。誰能想到,前不久一掌就能打死的少年,一個轉眼就能把他這個半仙打得如此狼狽。

大意了嗎?他更確信這少年背後有高手隱藏,隻怕現在後悔已經晚了。盤腿於地上,神魂回到宗門求救。

徐雖沒有被炸,也被一股反作用力震得他後退幾步,右臂脫臼,肌肉更疼痛不已。

“這是什麼功夫?沒聽過!”幾個路人被氣流衝得幾欲倒地,如今都不敢再走進一步。

黑衣井可機見自家師叔都被虐成這樣,已經毫無戰鬥之心,撒腿就跑。

徐幾個箭步就衝到了井可機的向後,含著骨粒能量的左拳遞出,擊打井可機後背,心想一拳必廢了這斯不可。

可那井可機不知為何突然向前滾了出去,一人憑空一般出現,接下了徐的拳頭。徐一擊不中,反被震退兩丈,仰躺在地。這下好的,左手也脫臼了。。

井可機一看來人,歡喜地叫了聲:“師傅,你來了。”

井可機師傅側視井可機一眼,冷哼一聲:“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