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那麼久沒醒,原來第一層靈魂已經被吃了?麵對怪異的目光,徐天後退兩步,問:“你是誰!你做了什麼?”
巴空臉不紅心不虛,老老實實說道:“我叫巴空,我吃了你的靈魂霸占你的身體,額,好像沒吃,難道我記錯了?我明明吃了,為什麼你還在?”
徐天問:“你為什麼要這樣,我都不認識你?”
巴空說道:“哎,年輕人,別著急,我們先別計較那些,跟我說說,你躲到哪去了,為什麼這麼久才出來,可是我明明已經吃了你呀?”
徐天再問:“你拿我的身體幹嘛?你自己沒有嗎?”
巴空看著這個傻愣愣的小子,有點想笑,食指朝下,在自己身前劃著圈圈,說道:“沒幹嘛,就是帶你到處逛逛,嘿,小子,不如回答剛才的問題,你是怎麼躲過我吞噬的?”
徐天當然沒有回答,霸占了人家的身體還這般強橫,他有理了?他沒理。徐天對這怪異的人說:“你出去,把身體還給我。”
巴空說道:“嗯,對不起,我挺喜歡你的身體的,某方麵很好,夠壯夠結實。嘖!你先回答我的問題,這些年,你躲哪去了,我怎麼一點都沒感覺到?”
徐天也不廢話,蓄起力量一拳轟過去,但說一句:“你給我出去。”
巴空麵對徐天的攻擊,不退不避,就徐天那力量……巴空搖搖頭,任由徐天一拳打在身上,不痛不癢。
徐天一連進行了十次攻擊,速度與力量快到他自己都驚豔,隻是未能傷及巴空一根毫毛。他以意念在手上凝聚了一把劍,唆唆唆就是一頓風雷劍法加瘋子劍法加陣法的混種劍招,一陣攻擊過後,劍沒了。
巴空揚起一隻手掌,“再花裏胡哨,我一巴掌拍死你。”
徐天自知以自己的力量不可能把巴空趕出身體,也不再有什麼動作了。他認真地問:“你為什麼要霸占我的身體?”
巴空說道:“占都占了,還糾結什麼為什麼,你就放心地交給我,我會待它如已出,安息吧你。”說著一手抓過徐天,就要吞噬。
徐天感受到一種力量正要撕裂自己,心念一動,就回到了二層意境。
巴空奇了個怪地四處張望,不知道那小子又躲到哪去了,怎麼突然就不見了呢?莫非之前的吞噬也是這種假象?這小子,怎麼還會有這種本事?堂堂一位武皇竟拿他沒辦法?
等了一會不見徐天再出來,巴空退出了靈魂空間,意識回歸到肉體。他躺在一艘小船上,任著小船順流而下,雙手抱著後腦,翹著腿,自言自語說道:“身體裏還住著一個小鬼?嘿嘿,好玩,小鬼,既然巴空爺爺吃不了你,以後就跟著爺爺混吧,帶你去玩好玩的事,吃好吃的東西,睡好看的女人,撩漂亮的妹子。”
一說到漂亮的妹子,南河神君那孫女真是令人難忘。這不,正要去拜見南河神君呢。他想著,紅珠那丫頭要是被別的男人先撩了去,那吃虧的是自己啊!一代情聖,怎麼可以輸給近水樓台?很丟臉的。所以,才離開水昌神府不到三天,就要去南河神莊了。希望那丫頭在家。
他雖然著急也並不著急,沒有使用武力一下子飛到南河神莊,而是偷了一條小漁船,輕飄飄地隨波逐流,順江而去,悠哉悠哉地享受這個過程。
漂流了十天,是的,十天。
武皇說十天之內拿下巴空,這都過去十五天了,人都沒找著,害得巴空還有空在這打紅珠妹子的算盤。
巴高那武皇又開始懷疑巴空是不是真的回來了,或許隻是某人給他開的一個玩笑,就是為了讓他心神不寧。若是這樣,水昌神君就太壞了,肯定是那斯幹的,隻有他才這麼大膽。要不要挑個理由,把水昌神府給辦了。
可是,水昌神府有個好友在南河神莊,南河神莊有個好友在東海神社,東海神社有個好友在迎光神院,迎光神院有個好友在黃山神坑,黃山神坑有個……怎麼一算下來,感覺天下的神邸都在跟自己作對似的。
我好難啊!
武皇躺了下來,把頭枕到一位皇妃的大腿根部,看著宮殿的穹頂發呆。
一名內侍進入殿堂,輕聲呼喚:“皇,無麵神君求見。”
武皇淡淡道:“見!”雖然聲音不大,但因殿堂內太過寂靜,聲音在殿壁來回反射,顯得那專線非常明亮。
無麵神君是有麵的,還挺俊的一張臉。他進了殿堂來就說道:“在南河流域發現了黑眸黑發的人,那人的舉動確實有當年巴空的作風。”
武皇坐起,問:“拿下沒?”
無麵神君道:“沒有,被他逃到南河神莊去了,回請皇,是否要追。”
“等他出來。”
“是。”無麵神君退出了殿堂。
巴空在那小船上蕩著蕩著,一左一右來了兩艘小船,一船上站一人。巴空認得這兩人,是巴高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