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過多的介紹,她多半是已經了解了我。我昨是初次見到她的,但在蘭老板的話中以前的確聽過她,印象之中的她蠻執著的。
果真,幹活是真利落,眼前的這位紅經理沒用三二分鍾把地拖了一遍很幹淨,看了看我,又笑了笑。
跟我預料的一樣,她沒有半分兒的架子,麻利的動作讓我心生一陣喜悅。我想,這次恐怕是要一反常規了,不象是前幾位經理那一副巍巍然,高高在上的架勢,坐在老板桌前或是在電話裏,指揮,搖控得你莫名其妙,被動得非得給自己的工作挑出點毛病來。盡管如此,工作上的事情我也從來沒有應付過。
“好了,我先有事回去。”忙碌的早晨過後,紅經理了句話先走了。
還是很悶熱的,我用手紙擦拭了一下額角的汗水,將要入伏的兒,一動一身的汗。
我忙活了整整的一,關於賬本、關於庫存的結算,工廠的欠賬,還有一些個鎖碎的維修問題,必竟有新人接手了,雖然是個半租,但蘭老板交代下來把所有的賬目算清,自然是不能含糊了。以前的那幾位,也沒聽見過蘭老板這麼認真的交代過。
下班時,拖著一身的疲憊去菜市場買菜,回到家一邊脫衣服一邊做飯,孩子早都回來了,每我進門他的第一句話都是在不停的重複著:“媽,我餓!我餓,餓!”“馬上,馬上,馬上就吃飯!”我回答著他,敢緊兒地做飯。
就是在這樣的忙忙碌碌中孩子渡過了學跟初中。馬後炮的來一下,我現在很後悔,不應該在孩子最關鍵的成長階段,每日沒白沒黑夜地拚命打工。身邊沒有父母能對孩子給予援手,每放學後自己一個人家裏或是在托管班裏,孤孤單單的自己,慢慢地養成了略微內向的性格,不愛與人交流。家庭就更別對於一個孩子,對於一個成年人來意味著什麼我想不言而喻。
有人一個家庭的富裕與貧窮取決於男人,情緒與氛圍在於女人。
何嚐不是呢。我知道我為此消沉過,單純的認為忙碌能讓自己從消沉之中解脫出來,能夠讓自己調整好情緒,不因情緒問題給自己帶來過多的麻煩。或許,我所認為的麻煩,是覺得每日喝得醉醺醺的豬仔真的煩得要命,不想為此而惱怒無休止的爭吵。每次的爭吵過後,我就象是在大海上飽嚐了一場暴風雨的人,被淹得半死不活,昏頭昏腦。但我的的確確是忙碌了,忙碌到六親不認的程度,遺憾的卻是生活的水平還是在原地踏步,徒長的隻有年紀。有時候,生活更象是一條泥濘的路,我在這條路上蹣跚而行。
一個月之後。
立秋的那,空飄起了潔白的雲朵,象羊群一般可愛。秋雲很美,很神秘,每一朵雲的背後都會湧起一股風,告訴它即將要被吹向何方。
在最熱火的夏季裏,紅的臉上印著兩個迷人的酒窩,那笑起來的樣子,真的很美。不知不覺間,我們成了無話不的好友。
記得初見到她時,正是我那一盆子石榴花開得正盛之時,而她圓圓的臉龐,一起話來臉又紅紅的,恰恰跟石榴一樣兒。前個兒,大清早上,我在最大的那個石榴上畫上了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那不就是活生生的她嘛!嗬,我很喜歡我的這位凡事都很有主見的朋友,也非常的期望她生活得美滿跟幸福。但是她一直以來都好象很有自己的老豬腰子,從來不會因為什麼事情,讓你幫她拿個主意啥的,一人做事一人當的主子。雖然是與蘭老板光著屁股一起長大,又同是屬著猴子的,但這脾氣、秉性可是差了十萬八千裏呢。她是最不做做,最不浮誇的人。我個人認為,她哪兒都好,盡管也有著缺點,但人無完人,象她這般順良的女子已經是不多見了。
紅從來沒有跟我過她跟夏之間的感情,她是一個不會輕意對誰坦露感情的女人。人如一株石榴花,而石榴花最是盛開在仲夏,當萬綠成蔭,芳菲寂寥,石榴花如火般耀眼,紅若塗朱,鮮豔奪目,惹人喜愛極了。而她的名字翩翩然有著一個紅字,還姓劉,通音榴,是我自己胡亂的一種解釋。你她不是石榴花,誰又能是呢!一直想著培植一株粗壯的石榴花,在合適的時候送給她,或許最初的她不會明白我的用意,但我絕對相信在石榴花盛開的時候會帶給她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