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裏的紅很隨和,跟剛見麵兒之時一個樣子,從來不跟誰擺架子、裝個蒜、吹個牛皮。她一直跟夏生活在一起,當然,夏也是蘭老板那一波光腚娃娃,隻是比她們大上個三歲。
以前就聽蘭老板過紅跟夏之間的感情故事。即便是紅這一段時間以來,沒有跟我吐露過喜歡夏這個季節,或許自己都沒有往這方麵想過,但冥冥之中的安排,卻是夏一直不離左右陪伴著她走過了這大半輩子,而且一直在繼續著,難道不是嗎?現在也正是如此啊。興許,感情上的事情,無緣不聚。
時候的時光都是一樣地,但十八歲以後就截然不同了。我想,兒時的感情是深埋入心的,憑你用後半生的時光是抹不掉的。就比如現在流行的一些個圈子文化,大概是背景相近的家長特意安排幾個年齡一般大的孩子一塊堆兒長大,跟蹤並記錄他們成長的過程,一直到成家立業,娶妻生子,然後在這般的繼續下去。當然了,這些一塊堆玩大的孩子的之間的感情是彌足珍貴的,這種生活之中的友誼跟深厚的感情是與學校裏的同學們之間不一樣兒的,培養得就是這種精神領域上的東西,白了,這其實就是光腚娃娃。
枯燥的下午時光幹巴巴地工作似乎是慢長得不著邊際一般。特別是午飯吃得過飽又趕上微微的有些發熱之時,坐在椅子上,往桌上一扒或者是兩條胳膊一抱膀兒,上下眼皮就開始撕吧起來,你扇我一巴掌,我抽你一耳刮子,扇來抽去地,扭打做一團,拉也拉不開了,這就是明顯的飽食思睡呀!
人活一生,有一半的時間都是在睡覺之中渡過,緘默其口的上帝為了讓人們不會在睡覺時寂寞,白了就是避免睡得跟豬一般,睡相太難看,就煞費了一翻苦心,於是發明了做夢,這真是個奇跡。
這會兒,想起下個禮拜還有個同學聚會的飯局,感覺好象還得買套衣服。
到吃飯,我看吃飯裏邊的事情永遠都在吃飯外邊,可真是一門子大學問。
就我自己來,平時參與其中的飯局除了同事們在一起吃的工作餐之外,在就是親戚朋友人情往來的招待餐、年終歲尾公司的總結餐,這些個好象真就是不能稱做是飯局,連個聚會我看都算不上,頂多算是個一幫平起平坐的同事聯絡感情、親戚朋友幫個人場、出個力、然後就是年終期待老板能發個紅色啥的。這些事情還真沒有抽出空細細地思量過,這一細想下來,嚇自己一跳。我看我連平凡都談不上,隻能算做是平庸了。
這時,吃完中午飯的紅,坐在那塊兒開始眯覺。油光錚亮的頭發讓你看久了仿佛就會眼前一黑,被黑暈了的感覺。但這種油光錚亮的頭發跟妮子那種油光錚亮的頭發還是不一樣的,從發質上來,紅的頭發軟軟的,細細的,溫順得就象是水草般服服帖帖地、規規矩矩地生長在池塘裏。而妮子的那種發質是相當的韌,韌得讓你不知所措,若將她的頭發挽起在腦後,不一會兒就散了花,又回到原來的樣子。我看若是想給妮子梳個辮子,那真是瞎搭功夫。那頭發就一如妮子本人般倔強,然而,那一頭油光錚亮的秀發,卻很有派頭兒。
當然了,美女們各自有著各自的美,是不可相比較的。固然是二位美女的美麗之處截然不同,但我珍視她們的心是一樣的。有時候覺得人們總是拋棄身邊最值得珍視的東西,而去追逐那些個金錢所吹起來的、五光十色的泡影,還樂此不疲。
這會兒,時間躲在無人的角落,不聲不響地轉過一圈又一圈。我想,是萬能的上帝在默默地指揮著鍾擺日夜不停的轉動,快速的催人老吧。
如果有一,金錢能買回一段你從前的時光,你願意回首一生之中哪段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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