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臉輕鬆,手上還揮著她的如意劍,似乎並沒遇到什麼阻力。
武天賜看見她俏皮的樣子,終於笑了,視線漸漸模糊,最後眼一閉,徹底沒了知覺……
……
待他恢複知覺時,感覺渾身出奇的舒坦,陣陣幽香沁入心脾。
猛一睜眼,發現自己竟跟蕭月擠在一個被窩裏,可更怕的是,兩人正坦承相見,兩雙大眼睛幾乎是同時睜開的,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暖哄哄的被窩裏,氣氛凝固著。
當他試圖將目光移向別處時,看到的場景更讓他尷尬難言,這是蕭月的房間蕭月的床,卻整得亂糟糟的,兩人的衣物東一件西一件地胡亂扔著。
這到底是什麼操作?
一定是柳如意那瘋丫頭幹的惡作劇!
他想解釋,可……他看見蕭月紅暈的臉龐瞬間變得煞白。
“啪!”
蕭月白花花的手掌印在了他的臉上,一點也不留情,打完便裹起被子鑽進了衛生間。
他隻能光禿禿地躺在床上,突然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這才反應過來,快速撿起地上的衣物,一溜煙跑出了蕭月的房間。
回到自己的房間後,他好好衝了個涼,又在自己床上躺了會兒,突然聽見服務生敲門送早餐,才匆忙跑出來。
蕭月已先他一步,打開了房門。
“等等!”
他以衝刺的速度衝到她前麵,如臨大敵般,將她護在身後。
“你幹什麼?”蕭月被他的舉動嚇了大跳。
他也不多解釋,質問服務生道:“小子,昨晚你怎麼不在?”
服務生一臉懵,“哦……我昨晚八點就下班了?有什麼服務不周的地方?”
“何止不周,是非常不周,你們不知道我們昨晚都不省人事了嗎?”武天賜真想找酒店算算賬。
可一旁的蕭月對昨晚的事一無所知,立即喝止他的無禮,“你對人有點禮貌行不行?自己喝醉了還怨別人?”
他不便明說,隻好暫時收起怒火,檢查送來的早餐,並無異樣。
餐桌上,蕭月的神情還有些恍惚,顯然腦子裏對昨晚發生的事一片空白。
武天賜怕她有心理陰影,便主動解釋道:“昨晚咱們都喝醉了,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不是海量麼,你不是千杯不醉麼……你、你怎麼會醉?”蕭月沒好聲氣地反駁道。
“我當然會醉,酒不醉人還人自醉呢!”武天賜得了便宜還想賣乖。
蕭月隻是白了他一眼,並不想跟他多糾結,繼續埋頭吃著。
吃得差不多了,她才問道:“百老會的事,我昨天跟你講清楚了吧?”
“清楚,我送你到公司後就會去查。”
“嗯,你上次毀了他們的窩,現在未必還能找到他們,你可以試著套套莊亦輝的話,他或許知道點信息。”
“莊亦輝?莫不是這地下錢莊與城主穿同一條褲子?”
“那倒未必,這是他的地盤,他自然比我們熟悉,而且他跟我暗示過,可以在資金上牽線搭橋。”
“明白!”
用過早餐後,武天賜便開車送蕭月去公司。
車上無言,兩人都不坦然,各自揣著心思。
武天賜不時瞥一眼身邊的蕭月。
她這麼精明的女人,一定明白昨晚咱們什麼也沒發生,要不然,她會裝作若無其事?
他腦子裏全是剛醒來時的畫麵,想想還真特麼可惜,都擠在一個被窩了,自己居然跟死豬一般,可惜,實在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