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淵帶著彩意一路在逍遙王府匆匆疾行,好久才在一間書房門前停下來。
啟淵推開門和彩意一起走了進去。
淩霄麵無表情看著麵前這個丫鬟打扮的女子語氣冷沉問啟淵:“這是誰?怎麼把女人帶到我書房裏來了?”
啟淵看著彩意點了點頭,示意她上前回話。
聽著逍遙王不怒自威的話語彩意雖然有些腿軟,但還是鼓起勇氣拿出信走到淩霄麵前跪下道:
“見過王爺,這是我家主子給您的信,讓奴婢親自交到您手上。”
淩霄並沒有要將信接過的意思,隻是麵容冷冽得的盯著彩意。
啟淵歎了口氣這才上前提醒:“咳,王爺,忘了告訴您,她是江府的丫鬟……”
淩霄聽著麵色就是一變,將忙站起來,惡狠狠看著啟淵:“你怎麼不早說?!”
連忙把彩意手中的信封拿過來拆開,看到信紙上麵僅一行字“汐顏有難,速來江府。”
這四個字正在奪取著他所有的注意力!
淩霄的眼神一直在波動,然後將信紙“啪”得一聲拍在案上,盯著啟淵怒道:“你到底是怎麼辦的事?!”
啟淵一陣心虛,自打上次婚禮之後,王爺就令自己多留意江府的情況,尤其是江小姐……
其實剛才他也在顏忻閣院子裏。
隻不過當他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江小姐被江大人罰關祠堂抄經書,至於前麵發生了什麼他也並不知情……
心裏明白事情的利害,趕緊閃人掠回來向逍遙王報信的,結果路上有些事耽擱了,然後未進王府大門就看見了彩意……
啟淵久不回話淩霄也不再看他轉身看著彩意:“汐顏她怎麼了?”
其實啟淵也十分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也忙用詢問得目光看著彩意。
彩意見逍遙王果然十分在意大小姐的安危心下稍安:“回王爺的話,奴婢彩意是府上灩姨娘身邊的丫頭,今天上午……”
就將顏忻閣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得說了一遍。
逍遙王越聽眉頭就皺得越緊,如若仔細分辯還可以聽到他語氣中帶著一點點的著急:“那她現在怎麼樣了?”
“王爺有所不知,我們江府這跪祠堂抄經書,聽起來倒不覺得如何,但確實是十分殘酷的。”
“這祠堂終年陰暗濕冷,不要說跪一天,就是跪上一個時辰,這膝蓋也會感覺寒涼刺骨疼痛不已。”
“如此已經算是苦不堪言更別提還得抄經書了!江府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但凡罰祠堂抄經書的,抄完之前是不給提供飲食的……而且祠堂外有人把守完全隔絕受罰之人與外界的聯係……一百遍,大小姐定是熬不過的……”彩意說得又急又燥。
逍遙王聽著麵色大驚,那汐顏她……
啟淵在一旁卻已經怒氣難忍:“什麼?這江府的處罰手段未免也太陰毒了些!就算是挨板子打完了也就完了,這一百遍的經書是要抄到何年何月?難道真要讓江大小姐餓死病死在裏麵不成?”
彩意附和道:“若不是如此灩姨娘也不會冒著風險讓奴婢來給王爺您送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