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沒有話,而是一腳踹在暈倒青年的腹部,這一腳就是他的回答。
秋山眉頭緊鎖,已經很多年沒有人敢把他的話當耳旁風,“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再打下去他可會死的。”
回應他的又是一踢腳,青年被重創,一口鮮血噴出。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秋山蹬腳撲去,粘衣擒拿手抓向少年,少年身形迎上,同樣伸出右手,使得和秋山一模一樣的粘衣擒拿手,隻是少年的速度比秋山要快上一分。
“怎麼可能?!”秋山雙手不斷變化,化解少年的粘衣擒拿手。
粘衣擒拿手乃是秋山獨創的功法,修煉得當能在瞬間封鎖敵人的動作,這個功法他從未外傳。
電光火石之間,兩人已經交手數十招,秋山向後退去,與少年拉開距離。
秋山目瞪口呆看著少年,更讓人難以接受的是他的拿手絕招,竟然輸給對方。
少年收起雙手,開口道:“秋叔叔,你退步了。”
秋山先是一愣,再是臉上露出笑容,接著快步走到少年身旁,一掌就拍到他的後腦勺。
“你子!這些年都去哪了,搞成這個模樣,現在居然還敢對我這個叔叔出手。”
少年吃痛揉著後腦勺,“出去散散心,秋叔叔你怎麼好像退步了不少?”
圍觀的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絲毫不知發生何事,明明剛才兩人還交手,現在怎麼有有笑的,那個少年似乎稱呼秋大人“叔叔”?
秋山又敲了一下少年腦袋,道:“你子現在還敢嘲笑我了,走吧我們先府邸吧,最近虞康局勢有些動蕩。”
“先等等。”少年環視四周,“見他人行凶無動於衷,一律視為幫凶,把這些人都打一遍先。”
官兵沒有動,秋山揮手道:“聽到沒有!少爺吩咐,每個人打一頓。”
少爺?!
所有人臉色驟變,能讓秋大人稱為少爺的隻有一人,撫軍大將軍之子——江林。
圍觀的所有人臉色發青,這頓打看來是跑不掉。
撫軍大將軍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統領著百萬雄兵。作為撫軍大將軍之子,莫打一群人,隻要理由合適,就算宰一群人虞康皇帝也不會什麼。
“我不服!我明明什麼都沒做!”人群裏一尖嘴猴腮男人大喊著。
少年漫步走到男人身旁,男人剛才的氣勢瞬間崩塌,弱弱地朝後麵退去一步。
見少年並無其他動作,男人這才開口:“我又沒有去欺負人,你憑什麼”
男人話未完,臉上啪的一響,很快男人的臉頰立馬浮腫起來。
少年道:“服嗎?”
“我不”
啪!男人另一邊臉同樣浮腫起來,獻血從他嘴角流出,男人朝地下啐了一口,地麵多了一灘血水及兩顆碎牙。
“我服,我服,我服。”男人用手擋在臉前,含糊不清地求饒,少年這才滿意地點頭。
接下來街道上出現一副古怪的景象,許多人正排著隊,走出一人便有三個官兵上前一陣毆打。
待到最後一人接受完毆打,江林咧嘴笑起,笑容很是燦爛。
“走吧!現在可以回去了。”
將軍府,四周戒備森嚴。
朱漆大門上懸著“大將軍府”的牌匾,大門兩側,立著兩隻饕餮石像,樣子凶神惡煞,頗為駭人。
徑直走去,是一處水池,池中有假山,青苔做樹,栩栩如生。水麵上白蓮綻放,池底遊魚細蝦正嬉戲,與外麵嚴肅氛圍全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