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頂多就算她個二等以上吧。”看到楚江紅眼中的不滿之情,司馬延昭改了口。
“那我可要聽聽,在你司馬大俠的眼中,何為一等顏色呢?”楚江紅故意換了一種口氣道,以示他的不滿。
“顏如玉,膚如雪,笑靨如花。”司馬延昭一點也不理會楚江紅,自顧著道,“這才是我心中的一等顏色。”
“哈哈。”一聽司馬延昭的話,楚江紅竟禁不住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司馬延昭不解的問道。
“難怪你要去修行了。”楚江紅好不容易止住笑,然後道。
“嗯?你想什麼?”司馬延昭依舊不解的問道。
“這樣有朝一日你得道成仙之後,你就可以到上去找你心中所謂的一等顏色了。”著,楚江紅又笑了起來,“此女隻應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啊。”
“這你就錯了,要想看到我心中的一等顏色並非要上才行,便是這人間之地就有,倘若我不曾見過,又怎麼敢玉麵俏玲瓏不過是二等顏色而已這樣的話來中呢,想必我也早就同你一樣看得如癡如醉了。”司馬延昭並不理會楚江紅那略帶嘲諷之意的話。
“那我倒是要你聽聽,你卻是在哪裏見到這一等顏色的呢?”楚江紅顯然並不相信,人間竟還有比他今日所見的那個女子更加美麗的女人。
“就在我明日所要前去的地方,機山。”司馬延昭不無得意的道。
“我當你是去幹嘛呢,原來是去會佳人呢。”完,楚江紅又笑了起來,似乎此時,他不再有睡意,而司馬延昭也不再感覺到餓了。
“我去機山可是有正事的,不過嘛,如果能看上她一眼,那真是不虛此行了。”司馬延昭笑著道,顯然他對此十分的憧憬。
“哼,怎麼你們修行之人也會如此談論女色?”楚江紅鄙夷的看他一眼。
“你也了,我們不過是修行,又不是修木頭,修石頭。”司馬延昭倒是一點不在意,“更何況,每個男人的心中都有一個夢想,就是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麵前展現英雄氣概的一麵。”司馬延昭的目光中流露出無限向往的樣子來。
“怎麼?你也有?”
“廢話,首先我是個人,其次我是個男人,你我有沒有。”司馬延昭瞪了他一眼。
“真的,你真該隨我一起去看看那個絕世美人,就算是獨善其身也好,反正你又沒什麼要緊事,不定你還會感謝我的。”司馬延昭拍了拍楚江紅的肩膀道。
“不去不去,她是你心中的一等顏色,又不是我心中的一等顏色。”楚江紅仰麵躺下,補充了一句道,“現在睡覺就是我最要緊的事。”
“要我,隻要你見了她之後,你再看任何女人都將是二等顏色了。”司馬延昭對著躺下的楚江紅道。
楚江紅閉上眼睛,沒有回答。
“她姓莫。”司馬延昭自言自語道,他的目光遊離在城隍廟之外的那片遙遠而深邃的夜空,仿佛那裏有他所想看到的東西。
“有這姓?”聽到這個奇怪的字,楚江紅睜開了他的眼睛。
“為什麼沒有,連這麼美的女人都有。”不曾回過目光,司馬延昭隻是淡淡的道。
“我沒聽過。”楚江紅撒了謊,他的腦海之中正在搜尋著關於這個字的一切記憶。
“你沒聽過,你還沒見過呢,你沒見過沒聽過的事情多了去了,有什麼稀奇。”
楚江紅並不搭腔,卻也沒有閉上眼睛。
“她叫莫慈。”司馬延昭繼續自言自語的道,他的臉上掛著微笑,是那種最自然最溫柔的笑,仿佛他真的看到了他所想看的。
楚江紅騰的一下就從身下躺著的稻草之上坐了起來,就如同受了什麼刺激似的,可把司馬延昭給嚇了一跳。
“怎麼?”回過神來的司馬延昭帶著吃驚的目光望著楚江紅。
“你剛剛她叫什麼?”好一會兒之後,楚江紅才回過頭來,望著司馬延昭道,那是一種令人害怕的目光,摻雜著呆滯、激動、不信和茫然。
“我她叫莫慈啊,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司馬延昭不解的問道,楚江紅的表現讓他著實吃驚。
“莫慈?”慢慢收回盯著司馬延昭的目光,楚江紅的目光開始變得茫然,他自言自語道,同時他的思想陷入回憶之中,“莫慈,阿杜,阿楠,不,不會,不會是他們。”
“你什麼?”司馬延昭聽不清楚江紅的嘴裏究竟在念叨著什麼。。
“我,明日我隨你一起去機山。”靜待了一會兒之後,楚江紅終於開口道。
“啊?”司馬延昭張大著嘴巴,吃驚不已,對方變得太快,令他一時難以適應,“你什麼?”並非他沒聽清,隻是他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罷了。